“是。”

“暂时还没有，他被押至派所后一直于半昏迷状态，问什么都不回答。”

陆骥，以惟希的手，一般人很难偷袭得手。

陆骥轻笑一声，“你不愿意说，也没关系，我记得你好像最近是本城风云人，想找你家亲属的联系方式应该不难，请你亲朋好友前来认人，也是一样的。”

随后连哭带诉，说起大嫂下药害妻早产失去，大哥明知是大嫂所为，却闷声不吭，事发只想替大嫂罪，他和妻情破裂，妻将他赶家门，一意孤行要与他离婚。母亲当天回去就气得病倒，却还是撑病，连夜从复式公寓搬回原先住的小房。大哥每天闷闷不乐，只把全积蓄都拿来，想请一个最好的律师，妄图为大嫂脱罪。

曹理明断断续续据问讯，代自己的姓名、生年月日、籍所在地、现住地、籍贯、民族、职业、文化程度、家情况等。

“嫌犯被送来时暂时失去意识，在现场收缴匕首一把，已固定证据，拍照存证。”民警将接到报警后警的情况大致讲述一遍，“嫌疑人守在受害人家楼内，趁黑持匕首意图伤害受害人，结果受害人奋起反抗，将他打。邻居看见后报警。我们赶到时，社区居委联防队已将嫌疑人捆绑控制。”

警察敲击桌面的声音传到耳内如轰然响，曹理明勉力抬起看向铁栅栏外。

“开门，先录供，然后送他去医院检查。”

陆骥走街派所时，只见一群大爷大妈围着派所值班警，你一言我一语地讲述当时的情形，场面有混。值班警满是汗地试图让群情激奋的联防爷叔阿姨们镇定下来一个一个说，但是他的努力显然徒劳无功。

曹理明被手铐铐在固定在地面上的椅里，半趴在横在两个扶手之间的小桌上，神志昏沉，小一阵阵传来的疼痛令他不时发，肾上素消退，恐惧席卷而来。

“犯罪嫌疑人，姓名！”

岳父虽然在这件事上并没有责怪过他，然而岳母却以离婚相要挟，在被分走一半家与女婿之间稍作权衡，岳父利落选择罢免他的职务，将他辞退。他有家不能回，有不能见，往日奉承他、结他的同学和朋友全都避他如瘟神，一切悉数是由这个女人一

让他把牢底坐穿就是了。”蒲良森安未婚妻，随后与卫傥换一个两人心照不宣的神。

值班警打开审讯室的门，与陆骥一起室内，随后关上门。

陆骥忍住走向惟希的冲动，来到值班民警边，接过他手中的笔录本，示意他去打开接待室，转而对情的居委联防队大爷大妈们微笑，“请大家到接待室，坐下来一个一个说。大家放心，不会漏掉任何一个人。”

另一边惟希仿佛是暗夜里的一束光，朗然镇定地站在一边与人谈，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

尖锐的声音激得曹理明浑一颤，忍痛楚，“……不要，我说。”

等小民警将爷叔阿姨们领往接待室，这才透过门上的小窗向审讯室内看了一，并询问另一位守在门外的民警，“嫌疑人什么情况？”

曹理明咬牙关不予合。

说着往后一挪椅，椅脚与地面发刺耳响声。

“审过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