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上门，也不知阿娘喜什么，只是一份小礼。”

徐国忍不住瞪女儿一。怎么可以在男朋友面前哨？！

祖母嗔怪，“勿要瞎讲八讲！”

老人家从善如，“咔嗒”一下摁开箱上的两个扣，轻轻打开箱，里一玉石麻将来。

“好的，一定常来。”

“您要是不嫌弃我牌艺不，我和惟希陪您搓两局。”卫傥提议。

见母亲细细向卫傥传授如何泡糯米、发香菇，又选怎样的笋，取哪一段最脆，徐国暗暗颔首。有耐心陪老人家说话，愿意下厨，一心对女儿好，又肯拉儿惟宗，卫傥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年轻人。

“糯米香,丁，香菇，笋丁脆,好吃！”卫傥笑着请教祖母，“您能教教我，怎样这么好吃的烧卖么？”

卫傥谢过祖母，趁腾腾刚锅，一只烧卖落肚。

惟希一声响亮哨，“哇！”

卫傥当天两小时牌局，小输两百元，惟希小输一百元，最大赢家是老祖母。

“不过是一副闲置在家里的古董麻将，您要不收下，它也就是继续锁在柜里不见天日。”卫傥一边承受女朋友轻掐他手臂内侧带来的一阵阵酥麻，一边对祖母笑，“我几个平日要好的朋友，也没几个会搓麻将的，放在我这里实在暴殄天。”

她也吃，不过鲜笋上市时间有限，所以一年里没几个月可以吃到。”

吃过午饭，惟希与卫傥抢着将饭桌收拾了，两人在厨房里分工协作把碗筷洗净，一一放老黄梨木碗橱内。

老人家眉笑，两人临走时不住对卫傥说，“小卫常来白相啊！”

“阿娘打开看看。”惟希好奇。小箱说大并不大，不到二尺见方，可看父亲刚才接过去的样，好像不轻。

老人家闻言笑眯眯连连，“好！好！”

徐国替母亲接过小箱，手微微一沉，“小卫你太客气，来吃饭还送什么礼啊。”

饭后休息片刻，卫傥终于有机会将自己带来的藤篮中的礼送给祖母。

惟希哈哈笑，朝卫傥霎睛，“别看阿娘上了年纪，记不要太好！记牌算牌本事一，你可不要轻敌哦！”

“太贵重了，我不能收！”老太太恋恋地最后摸一把手凉的麻将，合上箱，推还给卫傥。

他自藤篮中取一个小箱，双手捧到祖母跟前，“这是我的一片小小心意，请您笑纳。”

又对卫傥摆摆手，“我此地也凑不足一桌麻将的。”

惟希一手支颐，笑的，“黄金有价玉无价，这要是一匣金条，阿娘就开开心心地收下好了。”

祖母伸手轻轻抚摸沁凉的玉石麻将牌，她虽然没见过多大世面，但也能看得这一副统统由温玉石制成的麻将，想必价格不菲。

“那您太辛苦了。我学会以后，可以给您、伯父还有惟希吃。”

老人家摆摆手，“起来老麻烦的，你们喜，就常常回家来，我给你们吃！”

祖母睛一亮，“你会搓？那太好了！来来来，台摆起来！”

祖母拍一下她手背，“侬各小囡，哪能好把阿娘看家本事告诉他啦？”

惟希上车后才想起那副古董玉石麻将牌还零零散散地摊在客堂间的麻将桌上，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