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有信心，再耐心一，再等一等，他已经快要成功了。

实在受不住了的晚上，启盛也会半夜偷偷跑上二楼，掀开大哥的被低就，也不人是醒着是睡着，然后被醒了的大哥就会摁着阿盛的脑袋迫喝下，顺用手指再他的——省的明天再去的时候又勒的疼。

“没有女人受得了你的，”喃喃的诉说着伤人的诅咒，“又穷又老，不会有好女人看上你的。”

他圈住男人，不给他挣扎自己的机会。

脑很好的启盛，心思很重的启盛，觊觎他的亲大哥的启盛，依然在继续着他的计划。

启盛很不适应，因为他的哥哥正用很温柔、很小心——像是对待女人似的方式，动着埋在他内的。

到发臭的黏腻味儿。

启盛偏过，只给他看分明的颈线。

猛地转过来，他尾通红的瞪着上的男人，两条更瘦了的胳膊圈住男人的脖把他往下拉。

启还有余力，一边着弟弟的——为了不让他窜自己的掌控，一边用自己的鼻，蹭着弟弟乎乎的鼻。两个汗津津缠的人，早在这段时间无数次的相合，摸透了彼此的和最钟意的法，他也不再像刚开始一样火急火燎，开始用上更多前戏挑逗浅浅研磨的技巧。

“也就只有我……哥，你记住，只有我，才会让你这么，你记住！”

三个人坐在一起吃饭，启盛的脚会在桌底下偷偷的踩着大哥的一坨，直踩到凸起，端着饭碗的手抖得像筛糠。

小兰去冲澡，启也会趁着这个功夫，抱起弟弟坐到厨房台面，推上布料用牙细细地咬弟弟见的，一只手握着两人的抓时间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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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虑到还在楼下独自安睡的妹妹，哥哥动得很轻。

他当然知自己会面临什么，来自哥哥的自卑怒火大概率会让他这一夜，再得不到任何一温柔怜悯。

有违纲常理却又刺激到发麻的，持续不断的对双方的探索，一直延续到阿盛去省城读大学的前一天。

但是，能给大哥下这个心锚，不亏。

“哥，”很小的声音，“别像草女人似的我。”

当然有时也不会收敛。

用力收缩和内的，让烙铁似的在自己里受着四面八方包裹上来的绞，绞杀他不情不愿的。

启盛像是看了他意识的飘离，咬了一他的嘴。于是他知，弟弟不满了。

就算这绞杀让他自己也差被穿，让他自己也被到脚趾张开双发颤。

哥哥停下动作，抬起上，带着疑惑的神盯着弟弟的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