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敲打打一阵,直到睛酸痛,数据卡在一
好久接不下去。琢磨着大晚上冒昧问尹纱不好,可一时又想不
好办法。伸过懒腰,一转
,猝不及防地迎上温端颐的目光。
“哦。”觉得不是再能够行下去的话题,她
脆地打开电脑,聚
会神在屏幕。
他的睛垂下来,好像在寻找最随机自然的一个动作,掩饰某
他自觉的突兀,“刚才的对话。到了合作伙伴那里,为什么不再接着问问我?”
“合作伙伴给的。”
她是天生的被者,狠心却又真诚,就算别人把最好的
放到她手里,不是她想要的,她看都不会看一
。但现在看来,还好,她对他还没有那么排斥。不过,她自己可能还没发现。
她抿一茶,真好喝,
间都是淡淡的香甜,不舍放下杯
,“不好奇啊。”看他表情,没来得更想气气他,以前在他那里吃了多少瘪啊,多少要赚回来
不是,“又不是我在追你。”
她不服气:“担心啊。担心你失败得太惨烈。万一我在剩下的两个月找到新恋人怎么办呀?你会哭吗?”
还在犹豫怎么接话合适,他突然换了表情,嘴角擒笑,在金丝边镜后认真看她:“现在,你是不是对我有
在意了?”
她疑惑地歪,表达疑问。
温端颐像是自知理亏,半抿起嘴,好一会儿才说:“又不是你在追我,你担心什么?”
--
闵于陶慢慢皱起眉,一时难以跟上他的脑回路,尝试回答:“因为……因为没什么好问的了?你的合作伙伴是谁属于工作问题吧,我们之间有职级,我怎么跨过这些问你?在工作场合我都不会问你,放现在更不会了。”
她有懊恼,自己最知
语言对人的伤害程度,可有的时候还会下意识地把它们当攻击的武
。温端颐是嘴毒,可也从来没像这样戳过她的命门。
“什么?”她没听懂。
果然,一句话噎得温端颐哑然。
闵于陶傻在原地。是被抓包的羞赧尴尬还是被骗后的气愤不甘,她自己一时都有回味不上来。只是下意识依着情绪
弹的自我后坐力,翻一个白
,“想得
。”又埋
回一摊棘手的数字里。
他知的,闵于陶看不上、故意忽视的人,是丢掉
德善良约束,都要把态度在词句和行为态度里都要摆得明显的。比如十年前的他,和她同行最少也有一年,却连个侧影都没在她心底留下。
她更加使坏,装作抬手腕看表,“今天几号了?叁个月倒计时都快过去一个月了吧。”
只是玩笑话,可他的脸一下变了,受伤的神
让后半句话完整地咽了回去。
“不是这。”温端颐看起来有
不
,“你对我就不好奇吗?”
“为什么不再问我了?”
啧。她怎么忘了,这人的嘴一直有前科。轻敌可是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