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一个劲儿吸我。”
不摸还好,一摸她猛得收紧,真成吸了。
她还摸到里头的软肉,手心布满湿黏的丝液。
“你看,里头小嘴都跑出来要咬我。”
柳枝枝拍开他手,明明是他太用力,那么大一根捅她蚂蚁窝,胯下毫无节制,给她穴里红肉操翻出来了。
她正拨动两边稀疏的耻毛,孟侦松开她,下床走到床尾,又拿起一只避孕套。
柳枝枝吓得坐起来,牙缝嘶一声,眉毛紧促,“今天就到这里行吗?”
“不行。”
柳枝枝认命地撑开双腿,闭眼时双臂再次收在胸口,视死如归地躺在那里,岿然不动等着孟侦过来。
半天没等到那记索命操弄,她睁开一只左眼,对上孟侦热红的视线。
孟侦俯身,扯开她双臂,双手十指同她紧扣,细细吮着她的脖颈,“枝枝,别怕!”
弓着腰伏在她身上说这句话,孟侦下面的硬铁也抵上她的小逼。
听起来实在没什么信服力。
紧接着,柳枝枝“啊——”一声,他再次推门而入。
肉棒在里头没敢用力,只是轻轻磨动,孟侦这个力度,他肯定觉得连给婴儿按摩都算不上。
身下的酸胀和热痛感传至柳枝枝四肢百骸,他越捣磨她越热,身下不断抽搐着。
“孟老板,你别玩了。”
又痒又痛的感觉太折磨人,不如被他像刚才那番猛操一顿。
柳枝枝屏息,轻轻伸出穴口,肉棒又进一截。
“操!”
这下孟侦发疯,腰杆疯狂甩动,重重冲撞,低吼着,“心疼你你还不要,真他妈欠收拾!”
说着他松开柳枝枝的手,勾着她双臂,盘住他的脖颈,左手摸她奶子,右手滑到身下,怼着她红肿的阴蒂挑逗。
“别....”
交合声在房间里不断回荡,那兜袋子拍打她腿心时,水声噗呲噗呲,合上她急促不稳的呼吸,旖旎又淫荡。
孟侦不管她这些小情绪,抽出阴茎,扒着她小逼往外掰开两瓣阴唇。
微凉的空气袭入内里,柳枝枝的阴道口一缩一缩,脚尖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轻轻绷着。
“枝枝,你是馒头逼,你看!”孟侦捏着棒身,龟头在她小阴唇的缝隙里慢慢滑动。
“唔....”
孟侦端详得特别认真,像是医生做检查。
天还亮着,柳枝枝朝内拱了拱,啜泣道,“不要了....”
“啊——”
粗茎再次不要命地插进去,孟侦轻咬住她的耳垂,微热的唇瓣含住那颗红肉,舌尖配合身下长指在阴蒂上按揉的动作,划得力度极其轻柔。
身上每个敏感点都被孟侦深入挖掘,轻重两极天的性爱持续延长。
柳枝枝哭破嗓子求饶,他依旧没射。
没开过荤的男人有多沉迷性事,她算是见识到了。
头脑昏昏沉沉,柳枝枝捣着枕头目不交睫,啊啊呜呜哑叫。
肉棒條然震动几下,她也跟着爽得发麻,微开着嘴巴看孟侦。
后者意乱情迷,短发梢湿了又干,干了又湿,沉身趴在她身上,双臂裹起她抱怀里。
微凉的身体贴着,柳枝枝晕晕乎乎的不适感减淡些许,十指扎住他紧致的腰侧,闻着他身上驱散大半的淡淡烟味,呼吸随之待滞。
“枝枝,亲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