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上水珠,她低下头,瞧见布洛克发间激得直立的耳朵。
体内空虚,需要更多来填满。她伸手将布洛克的头摁向自己的方向,补足身体的空虚。柔软的黑发在指缝间摩擦,指尖揉了揉,而后触及布洛克的耳朵。
耳朵是兽人们极为脆弱敏感的器官,耳朵根部更是命门。派翠西亚一碰到耳朵,那柔软的听觉器官就不受布洛克控制地闪躲。她陡然升起几分使坏的心思,食指揉动耳朵根部,感受指腹被柔软的毛发包裹的触感。
布洛克仿佛触电了一般,痛苦地发出一声悲鸣。
派翠西亚兴味更重,揉得更快了。
欲望的火舌舔舐他全身,可布洛克不能有半点逾越的动作。阴茎翘到腹部,展示着他丑陋的欲望。下腹胀痛,因为太难受,折磨让布洛克暂时停顿了抽插的动作。
他头向后移开几分,憋到满面通红,眼中含泪。
“我允许你停了吗?”派翠西亚皱起眉,责问道。
话语落下的同时,虚空中看不见的鞭子抽击在布洛克的背上,啪地一声,瞬间留下红色的痕迹。
“呜……”布洛克抽搐了一下,可怜地发出呜咽,忙继续埋下头。
他为方才微小的举动懊悔不已,比起惩罚,他更怕主人因此厌弃,让他再没有接近的机会。
他再次吻上花蕊,轻嗦肉核,舌头快速而有力地在内壁抽动,舔弄得更为用力,生怕主人的下一次责罚。
耳朵处的刺激没有减少,这种刺激中,还掺杂着极度的快感。犬族少年断断续续地呜咽着,身体不自知地轻摆,
好在派翠西亚没有真正生气,漫上四肢的快感让她很快便放过方才的插曲。小腹处再次传来绵密的快感,比之前更快速有力,是派翠西亚喜欢的节奏,她摆动腰肢,大腿内侧的肌肉收紧,带着布洛克轻晃。
皮肤下一阵沸热,内壁仿佛要融化,赖以为食的绵延快感堆积,让派翠西亚愉快得想哼出歌。
她没有心情继续揉耳朵了,大腿收紧,脚背紧绷,爽感攀至顶点,穴内涌出大股大股的热液。
液体满溢而出,打湿犬族的面部。布洛克低着头,粗重地喘息,哈哈地呼着热气,鼻尖与唇角都是晶莹的液体,粗大的阴茎翘出一个弧度,根部仍旧被铁器牢牢束缚住,边缘甚至能看到勒出的红痕。
没有主人的允许,他不能解开性器上的禁锢,哪怕双腿已经在战栗,性器涨得发疼,难受得让他流出眼泪。
是被勒坏还是能熬过情欲的折磨,就看他的运气了。坏了换一个就行,没有魔族会在意奴隶的下场。
“主人……”犬族跪在主人面前,抬起头,眼中几近哀求。
但除了这一声呼唤,他没再多说半个字。这是不允许的,奴隶向主人发出任何一点虚妄的祈求都是罪。
派翠西亚斜靠在椅背,抬手一挥,座椅上的狼藉就已经消失殆尽。她支着手臂慵懒地撑着脑袋,眸中含着享受后餍足的倦怠。
眼前的犬族难受得双腿相互磨蹭,股间的肌肉一收一紧的,性器涨得吓人。
“你可以在这里泄出来。”她的心情很好,蒙予恩赦。
束缚奴隶性器的枷锁被解开,哐当一声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