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嗯啊...额哼...”

面上有许多细小伤，还在微微渗血。脚面肌绷，脚背打直，饱满圆的脚趾地抠着地面，大脚趾的甲面憋得青紫，终是一个用力，从被掀起。

“我，我也不想这样...”

青烟袅袅，胭脂的薄纱幔自屋垂落，随风轻摆，室内陈设和屋内的影显得影影绰绰。

“嗯哼...额...嘶...”

“成了...”

他不断着下那条简单畸形的，听着他忘情的低，她只觉看到了疯。

不由自主地涌话语，她只觉自己不受控制地低下，不敢与面前失魂落魄之人的目光相接。

他将下洗净后，在其下放了一面镜，执起锋利的小刀，像是技艺湛的玉雕师，对着镜，神情专注地划开旁的肤，开始小心翼翼地切割。

她又看着他玉势，艰难起，一步三，鲜血顺着修长瘦的大缓缓落，将整条大浸染得血红一片。

芽下突兀的裂开一条隙，内里钉着一硕的玉势，随着的动作，不断有殷红的鲜血被带，不一会他的下就积聚了一滩。

边场景又是一变。萧凤歌发觉自己通过上帝视角观察周边一切。

萧凤歌看到硕大的落地镜前，跪坐着披薄衫的男。

“珠...应该得大一些...凤歌才会喜...”

他扬起脆弱的天鹅颈，脸上满是愉悦且幸福的神情，嘴里溢亢的，全搐不断，抖个不停，小芽飚，大量的粘稠鲜血从那条涌而，混杂着碎。

她看着小叔叔一副失魂落魄的神情，捂着胀的侧脸、歪着，神暗淡无光，久久不语，翕动了一下，艳红的嘴抿，嗫嚅了半天，终是带着清浅哭腔，小声地唤了她的名字。

萧凤歌只觉小叔叔久久不语，她抬偷瞟一，看到那双暗淡的蓝紫眸里，重新燃起了狂的焰。

“兄长许诺我，待他产下后代，前尘往事一笔勾销，就放我离开...”

萧凤歌看着他笑得单纯且甜，像是情窦初开的小男孩，正在给心上人写情书。

他双大敞，后仰，双微抬，似是愉又似痛楚，薄吐轻，全肌绷，线条分明，汗珠顺着莹白如玉的肌肤落。

小刀成了他的手中笔，成了他的纸张，一笔一划，一刀一刀，他在的端雕凿一枚樱桃大小的珠，指尖尽是破碎，而他也毫不介意地随手甩掉。

男官只有幼童初发育时的尺寸大小，小巧的芽和致的袋在这副青年男的躯上显得有些违和。

淡的枝和其上缀着的两枚果，随着他的动作而上下颠，拍打在淋淋的上，肤相接，发黏腻声。

萧凤歌目瞪狗呆地看着他用力向下一坐，将壮玉势几乎整，而后挲着被起的腹肤，神温柔，笑得粲然。

萧清澜正在自渎。

“凤歌...”

“这便是他们寻我回来的原因...”

“但是我族千万年都是这样的，为了族群繁衍、维护血统的纯净...”

多的不似天生，更像是人工雕凿，线条齐整，该有的件除了甬外其余皆无，像是生生的在会划开，将内里掏，便成了他所谓的“地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