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才是惯用手，即使右手用的再怎么熟练也无法改变这个事实，于是这情况下，最先舍弃的也是右手。

“……拜托明石，想…能说话。”脑里有许多事想告诉对方，也有许多事想得到解答，但现状如此，想了想，最后只说了这句话。

清清楚楚地知晓自己早已在过去的时光中坏掉了，连同本的内里都被那人的力量贯穿，一片污泥。或许前的同类也是如此呢，能接受一些似乎过激的措施来恢复……对吧，青江殿。

看着一步步近的明石，心中的绝望与抗拒越来越明显。

“真好……”在亲吻结束之后也没有挪开视线，仍然看着他的眸发怔，喃喃声。“不，没事……谢谢您呢。”

他不是不知晓青江遭遇的，他不是不清楚那人的残忍凶狠。

过往被刻意遗忘的一切，属于来派的一切，那些惊惶与定，那些洋洋的怀抱和溅落的血，他无法直视的所有——现在这样面目全非的自己。

“这样……吗?”什么都看不见，沉的黑暗里唯能捕捉的是对方的状态真的很糟糕，连话都难以说得完整的——于这副境地的青江殿。

这样——需要一帮助的笑面青江。

右手腕骨不自然地垂下，挣脱锁链的同时也无法再使用，不过既然已经决定舍弃，也不需要为这疼痛而付诸多余的情。

说什么补救，而明石此时正好换了词措重新询问。

不等回答，就左臂亲昵地环着对面人的脖颈，相碰，尖探，熟练地准备行一个略微度的亲吻。

看到明石在收到请求后毫不在乎自己的动作，不由得被惊了一下，与此同时，前黑影果断决绝的态度，慢慢与记忆中的那个人开始重合。

尽力的绷，等待接下来明石的举动后，得到了

只这一下，就足以和噩梦一样的回忆区分，毕竟审神者在使用自己这个“”的时候，从来不会带有什么情。

想要逃离的冲动，在明石环住自己脖的时候到达端，可惜与手臂都被牢牢固定在椅上，动单不得，被拘束环末端缠绕的双也无法抬起，下意识的警惕动作只是让链发了细微的响动，无计可施。

’这是你的同僚，冷静，冷静，这是明石国行。‘心里这样想着，努力淡忘涌上的屈辱与反胃。

“这样的话……让灵活一会不会更有助于表达呢，青江殿?”

齿缠，在绷中也费尽心力地想要挽回一残存的温柔本能。在青江的顺从下探更，引导着他重拾过去本该有的说话本能，血腥气和地下室特有的气缠绵着两人的鼻腔、腔。

这里不适合亲吻，可又再合适不过。

而现在，前的，作为同僚的明石国行，带着引导的气息，让青江慢慢放松下来。

那段充斥着不堪与肮脏的时光，是即使沦落到如此地步也想竭力隐藏，不让同僚知的。但此时，这段被人为遗忘的记忆，随着明石向自己靠近而渐渐苏醒。

气息错间，发的似乎也在明石的耐心引导下渐渐变回原来的柔。顺着他的动作抬，与那双红眸对视。

终于稍稍走锁链限制距离，垂落的发丝被冷汗浸，贴在颈侧。伸左手指轻轻碰青江殿的咽位置，指尖在脖颈连:“咽、，您对于语言已经生疏这事，看来是许久没有说话的问题呢。”

他也只能继续下去。尽他在染上曾经最不齿的颜，尽他已经侮辱了曾经的一切，他本来拥有的一切。

你在想什么呢，明石国行?

“……现在，告诉我您知的一切吧，青江殿。”

那是过分的行动，明石国行心知肚明的一。他毕竟已经被折辱到了骨里，即使是末位神明也有的神也被摧毁地丝毫不剩。怀抱着这样低劣又暴心态的他，在面对这样的同类时，又能想到什么呢？

回神之后对他笑笑“要我的，一切，真贪心呢……不过，这样给你，也好。”说的话仍然有些僵，不过比之前已经好了许多。“我是本的，二锻，他为兄长职，但政府毁

没有关系，那样的自尊和骄傲……不是早就被丢弃了吗。被踩得粉碎咽下的……来派太祖的价值。

一个吻。

我……我在想什么呢。

那是疼痛，锐利刺骨的苦痛和血腥气漫上经络，咙不自觉吞咽着，可他毕竟已经到了这一步。

“我……想知这里的最初呢，审神者也好，最初的刀剑的态度和存在也好，告诉我吧，青江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