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婉拽了拽他的小辫，好奇：“这话是谁教给你？”



“你怎么这么可。”卓婉笑容灿烂地抱他前后左右地摇晃着，稀罕的不得了。

卓婉捂住矮墩的嘴，把他抱到门槛上，一块坐下来，对着王老诚实：“我本来打算皆施地让你答应，看到你现在的状态，我放心了。”

“坐。”王同蹲坐在门槛上，一烟一泥饼地吃着。

金猊有模有样地学着，“继续努力，不忘忠心。”

“国师。怎么了？”

墨衣面无表情地扔掉手上的石。

“说过。”金猊隐隐约约记得有这句话。

卓婉玩累了，把他转过来，看着他的睛，认真：“我刚才的话只是我的想法，是我认为对的。但你以后是万人之上的皇帝，所思所想所忧所乐的格局远不是我这个阶层的。你可以多听多看多了解别人的想法，不可单一地认为那个人的话就是对的，包括我。”

王同着老旱烟着腰慢吞吞地从屋后走来，手中拿着在沙城中用来充饥的泥饼。

卓婉这才回过神来，与矮墩对视一，着墨衣黑气沉沉的脸，接过了竹篮，打开。

金猊摸摸她的，“我知你怕教坏我，没事哈，的话，我都懂。”

“这就够了。”卓婉仰看了馅的树杈，鼓励：“继续保持，不忘初心。”

定他们上有很多咱没有看见的别人也无法匹及的优。”卓婉摸索着下，又地想了想，“况且，等你登基了，他们说不定也成熟了，毕竟时间能让人成长。”

金猊扭着，坐到她的膝盖上，对着面前的老，语气傲慢：“我是太，天下皆要臣服于我。”

王同朗地笑：“的是什么？的又是什么？”

金猊嬉笑着连连。

之前的彩排都是针对当年那个愤然移至沙城的老，现如今王老活的明白，有些话不用多说。

虽是落魄，浑上下却也透着一逍遥随意的自在。

卓婉抱他，膝盖抖着，“好玩不？”

两人玩的有些忘乎所以，墨衣提着竹篮走过来，低瞥了一两个傻，对着王老言简意赅地解释：“的是份，的是钱。”

金猊认真地记在了心里。

“你也很可。”金猊咯咯地笑着，像个不倒翁一样被转着玩。

“不知对不对，我觉得吧。”卓婉斟酌：“臣服这个词褒贬难定，你要是能让天下人能心甘情愿地臣服于你，那是你的真本事。你要是在武力威慑下让天下人臣服于你，也是你的真本事，但这情况下，分两心理状态，一是你的武力威慑保护了百姓，给了他们安全，一是你的武力让百姓人心惶惶，这个就不好了。”

卓婉松开矮墩的手，把他抱到王老面前。

青衣忍着笑，戳了戳小的背。

“打通内城和沙城的，这些钱够吗？”卓婉从竹篮中拿一摞银票递给王老。

“很霸气。”卓婉继续：“那国师教过你，君如舟，民如，能载舟亦能覆舟吗？”

随其后的青衣忍着笑看了一墨衣。

“你说的对。”金猊语带赞赏：“他们还是有优的，起码对我很忠心，救过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