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厉害，我还需要拿着笔在纸上计算，二掌柜看一数就能直接给结果，他脑自带算盘。还有九掌柜，那是真正的手，所有东西在他里都是数。”

“喂着喂着，就把他给喂胖了。这下，就招所有家和下人们稀罕了，他们跟府里的主一样，再怎么吃也吃不胖，就羡慕这一吃就胖的人。”

就在他在宣纸上计算最后一个数字的时候，他才猛然意识到他不是在空想也不是在说故事，她确确实实地认真想过了这个事情，她对这件事情的意愿比任何时候更为烈。是以，她讲的时候会激动到脸通红，她甚至会心思避开别人，单独找他提前讲述一遍。

“九掌柜看所有的东西都是数，那岂不是很痛苦？”

“我二哥把他捡回来后，就给了老家。老家的媳妇是府里的老厨娘，她跟二哥说，这傻孩乖的，不捣也不叫，给吃的就吃，给枕就睡觉。”

卓婉的语气中的敬佩太明显，矮墩原本想要询问的事情被拐跑了。

“他们稀罕，就往厨房跑的勤。他们都学过算数，虽然看不懂，但也知他写在地上的数字都是有逻辑的，便把他们算过的账本给他检查，别人会不耐烦，但是他不会，一传十十传百，来找他复查账本的人越来越多，连外面走生意的掌柜也来让他看。”

卓婉叹了一气，“看账本很痛苦的，我就想着我也可以来找他。没想到，其他人让他看账本会在外面给他买零吃。我没有……”

矮墩走到她前，拉拉她的衣袖让她弯下腰来，小声：“是从哪里学的这些计算方法？特别厉害。”

后来，他被救府，让青衣给他易容，偷偷地藏在李府时，他曾问过祖父这个他疑惑了很久地问题。祖父说，不被理解和接纳的孤独会死人。

“老家忙，顾不上他，就把他放到厨房让老厨娘看着，老厨娘炖汤有一绝，府里的炖汤常年不断，每次炖汤剩下的渣都顺手给他吃了。”

矮墩的睛闪烁了一下，期待地看着她。

他认为不可能的事情，在他这里，可以。

卓婉看他兴趣，便搬着小板凳坐下，尽量给他讲的详细一。

等所有人陆陆续续地回来，金猊才从书房走。

矮墩想起了他还未曾遇见他的时候，他在皇外遇见过一个在地上不停写数字的人，别人都说他是不会说话的傻，等他再次来到那个地方时候，他听说这个人死了，自杀死的，他想不明白家中殷实吃穿不愁的人为什么会自杀。

卓婉一个人待在院里，抱着矮墩吃剩下的甜瓜，一小一小地啃着，时不时地看一书房，不吵不闹。

卓婉从石桌上下来，笑容灿烂地看着他。

卓婉托着下，回忆了片刻，“不知，可能刚开始的时候是痛苦的吧。二哥把他从河里捡回卓府的时候，他啥都不会，他又不喜说话，就闷着在地上不停地写数字。”

想起当时的窘况，她现在还心疼那个时候的自己：“我

“老厨娘年龄大了，唠叨，可算找到个不打断她说话能让她尽兴的人。二哥看她待见这个小伙，就把他给老家老厨娘这对老夫妻来照顾。”

这个九掌柜是不是也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