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的，你的掌柜们全凭良心事。”矮墩就突然想起了书上的那句“人以群分在，以类聚”。

她啃完了猪蹄，就被大掌柜的邀请磕瓜。

“糖果的价格下来了，但是购买的人还是那几家的老贵族，其他普通百姓虽然买的起却也不会奢侈到买这样的糖果，他们宁愿买一大袋实实在在的细粮、一块或者价格更便宜的麦芽糖。”

“，别人家都是这么开了店后派一个掌柜过去就不不顾了吗？”

“不可以的。”卓婉摇摇，“如果这样的话，价格就上不去了，那些老贵族也不是纯粹的傻，看不来值钱不值钱。”

金猊最近跟着国师学历代政令的实施和廷斗争，有时候会不由自主地往最糟糕的方向上想，此时听了她的话，谋论：“你不怕他们假账欺上瞒下？，人心险恶。”

“在南方这样大环境下，越是奢侈和昂贵，越会盈利。所以，零也要比珠宝更细腻的。”

吃完这一个，矮墩睛亮晶晶地看着卓婉。

矮墩狠狠心，起直接放嘴里。他本以为这会是又甜又咸的的奇怪，没想到竟是意外的好吃。

“那你是怎么想的？”金猊想要明白他清奇的脑回路。

“我手下的店铺都是各自掌柜说了算，比较省心。”

“省心呀。”卓婉加了下语气继续：“那么多好玩的事情我还没有来的及，一直盯着那些已经成熟的有了盈利规律的店铺啥。”

“嗯？”卓婉愣了愣，“我以为咱们一直在行一个轻松休闲的话题。”

“最重要的是。”卓婉眯一笑，“九掌柜坐镇零铺，要是不好看，他不吃也不让在他店里摆放。”

当时她藏在后院后门啃着老厨娘偷偷给她的卤猪蹄，大掌柜坐在隔院门发呆，看她吃的香，也从他家里端来了一盘瓜。

“没有了。”卓婉打开藏宝箱给他看，“里面的果要雕刻，外面的糖丝也需要均匀一致的拉丝技术，这都是成本。”

卓婉实话实说，最开始跟着她的大掌柜就是这么来的。

的咸香果外，好看到让人舍不得碰。

卓婉颇为欣地拽了拽他的小辫，学着大哥教育她时的沉严肃的模样：“你能想到这个，说明你的思想已经有了一定的厚度。”

卓婉分析的是，矮墩听的连连。

矮墩天真：“那如果不要雕刻，不要糖丝，直接把果放到糖中沾一下，成本就能降下来了。”

矮墩无奈地拍了拍她的手，“好好说话，现在讨论的是正经事。”

矮墩疼，“行，这不是正经事，你继续说，为什么要让掌们说了算？”

聊着聊着就熟悉了，他就说他是个闲不住的人，老了也闲不

“价格不上不下，就没有了明确的购买群。货只有两条路通往盈利，走价格或者走销量。”

卓婉说完，不觉自己这样理方式有任何问题，反问：“你觉的呢？”

“我就想着，他们闲着也是闲着，给他们找事儿就不用闷在卓府长霉了。”

卓婉诚实地摇了摇。

实在是盛情难却，她就跟着大掌柜坐在台阶上磕了一个下午的瓜，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下午的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