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尔菲斯已经向虞时介绍了这位女士。她的名字是荣琴。

网上所有关于荣琴的照片、描述, 无一例外都昭示了这位指挥官女士容貌姣好、英姿飒；然而如今现在虞时面前的，却是已然毁容、苍老的形象。

这位女士外表看起来五十岁上下，却已经白发苍苍。她有着一相当优雅、知的气质，但是脸上却有一极为刻的伤疤。

听闻虞时和谢尔菲斯的内容, 这位女士了些许调侃的笑意。

他们一边聊着，一边走了房间，因为谢尔菲斯还要把行李放到自己的舱室里。虞时就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们恰巧碰上一位路过的女士。

谢尔菲斯无奈地笑了一下，他说：“我并不擅长教学, 只知将自己了解的信息和盘托。”

虞时十分好奇地聆听着他们的对话, 并且对谢尔菲斯的“黑历史”相当有兴趣。

“领航员的工作也同样存在一定的危险，毕竟宇宙中也存在着能够直接影响神力的东西，最早的神力就是这么变异而来的。不过，领航舰的存在依旧是必要的。

他们的话题并未在荣琴的伤势问题上停留多久。据谢尔菲斯的情况, 虞时也能猜测荣琴当年的伤势恐怕十分严重, 严重到谢尔菲斯都不了解荣琴的近况。

“我在郁楚桃女士的课程中学到过这个。”虞时很认真地说, “度与广度……这是课程里的说法。”

甲战士那样亲自上阵。”谢尔菲斯说，“早期的领航舰是由人工智能来控的，但宇宙中的一些自然现象，比如辐，都有可能对人工智能的信号传输造成影响。

“看来元帅算不上是一位合格的老师。”

“是的。你看, 机甲看起来就已经是庞然大了, 好几米, 甚至十几米。”荣琴说，像是位循循善诱的老师，“但星舰可是比机甲还要大上好几十倍，甚至几千万倍。”

“如果没有领航员，那么领航舰就依旧会由人工智能来行控。”

荣琴是异族战争期间最负盛名的指挥官，并且她真正活跃的年代，比谢尔菲斯要早好多年。在战争最后的那几年，荣琴受了重伤, 直接消失在公众中。

战争摧毁了很多东西。虞时想。

那伤疤从她的左下方，横亘整个左侧脸颊，一路蔓延至下颚, 狰狞而扭曲。而这仅仅只是显在外的伤疤。

这个名字就让满分通过通识课程的虞时恍然大悟了。

“但你所说的领航员，好像就只是字面意义上的领航员，只是为舰队指引方向而已。

以现如今的医疗条件，都无法消除这伤疤，让人足以想见当时这位女士受了多么严重的伤势。

虞时明白了过来，他想了一会儿，有困惑地说：“我还是有不明白……我以前以为，星舰领航员会是直接控大型星舰的，甚至会担任军团的指挥官。

谢尔菲斯也有些惊讶地望着她，随后，他了些微动容的表情：“好久不见，指挥官女士，很兴见到您……看来您恢复得还不错。”

“而且，你这么一说，我就想到一个问题……既然领航舰可以神力远程控，那么机甲战士为什么非得亲自上阵呢？”

即便是战后的授勋环节, 荣琴都没有现。网上有一些传言甚至认为, 荣琴已经过世了, 或者是植人状态，因此才无法面。

她注意到虞时和谢尔菲斯，了略微惊讶的表情，随后欣然一笑：“没想到能在这里遇上您，元帅阁下，还有这位年轻的先生，你好。”

“你好，女士。”虞时有好奇地望着她，知这恐怕又是一位谢尔菲斯战争时期的老朋友。

这位女士更是笑了起来：“难怪你当年对指挥官的工作再三推脱……你当年还要更加不善言辞。”

不过荣琴自己看起来毫不在意, 她刚刚只是指了指自己的脸, 笑地说：“虽说还是难看，但其实已经恢复得相当不错了。”

“而神力反而不成问题。神维度是于现实维度的。当然，距离不能太远，不过领航舰与主舰队的距离，一般也足够支撑领航员的神力控了。

第31章 关系

荣琴是位平易近人——甚至太过于平易近人的女士。她调侃了谢尔菲斯的科普平，随后才对着虞时说：“机甲战士和星舰领航员, 只是神力者发展的两个方向。”

“偶尔领航舰上可能会有一些船员，但大分时候都是空无一人，只是由人工智能来监测数据、领航员远程遥控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