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时若有所思起来。

“有这可能。”谢尔菲斯了，非常清楚虞时指的是什么，不过他也提了另外一可能，“但是，有可能是无差别毁坏，只是顺手而为。

谢尔菲斯斟酌了一下，然后说：“我已经了解到最新的调查展了，我现在跟你说？”

“还不错。”虞时吃着自己一就看中的小甜，“你呢？你看起来恢复了七七八八。”

这两者之间似乎有隐晦的关联。

“好，哨兵的恢复能力比较好。我比你醒得早一。”

他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他想到了克拉斯与麦克莱恩的死。这两人似乎都是因为哨兵向导理论而被杀的，现在这群袭击者又专门毁掉了西莉亚实验室里的仪。

谢尔菲斯稍微

虞时锐地察觉到什么：“所以，这群人是在针对神力相关研究？”

那其实是糊的想法，类似于“我好饿”，但其实还夹带着一些“想吃这个”“那个看起来不错”之类的想法。这是一团混杂着许多零碎念的“想法云”。

“我差不多睡了二十个小时，把一天都睡过去了。”

谢尔菲斯继续说：“另外，我们都需要一个检查。不过，研究所那边的仪都被毁了，所以更仔细的检查恐怕就没法了。”

“当然。”虞时回答，“我可以边吃边听你讲。今天应该有很多事情要吧？”

他说：“谢尔，神力炸弹是什么？”

“一会儿会有调查人员过来问话。对了，那几位历史学家也已经到了，他们愿意等我们这边的事情解决了，再和你对话。现在他们在港那边等待着。”

“至于其他楼层，许多设备倒是幸免于难。”

谢尔菲斯坐到他的对面，目光温和地注视着他。不过，虞时的说法还是让他陡然失笑。

这样日常的对话，让虞时和谢尔菲斯心中残留的些许情绪动，终于被彻底地、温柔地抚平了。他们看了看彼此，享受着那心灵相通的愉悦。

谢尔菲斯怔了一下，沉片刻之后，最终还是坦诚地回答了这个问题：“是神力自爆的办法。神力通过节来到现实维度之后，成为了现实世界的质，就可以引爆，并且拥有大的杀伤力。

不过，谢尔菲斯仍旧立刻接收到了他的想法。他略微无奈地看了虞时一，然后起，帮虞时拿了他想吃的东西。

虞时愣了一下，才想起来这批历史学家的存在。他了，心想，还真是有很多事情等待着他们。

“仪被毁了？”虞时略微惊讶。

不过，提及炸弹，他倒是想起了自己真正想问的问题。

妙，像是一链接灵魂的默契和温。虞时想到可以通过纽带沟通，就下意识往对方那边传递了一个想法。

很明显，虞时并未真正掌握通过纽带沟通的能力，他传递的想法不够清晰明确。

“确切地说，是与神力相关的仪都被毁了。”谢尔菲斯说，“第二批去到三层的袭击者，把三层的仪都毁掉了，尤其是西莉亚实验室里的那些，被毁了个彻底。

“虽然这会两败俱伤。”虞时低低地说。

“昨天阿莫斯和其他人排查了研究所的周围，发现袭击者设下了许多定时炸弹。这说明他们可能会选择在行动收尾的时候，将研究所彻底炸毁。之前的行动很有可能只是为了万无一失。”

“这杀伤力同时作用在神维度和现实维度，对于神力者的攻击尤为大，并且，敌人很难防备这个办法。战争时期，这被用作是其不意的手段，虽然……”

于是，当虞时坐下来，他的哨兵也已经帮他把早午饭拿过来了。

“谢谢你，谢尔。”虞时亲昵地说，“我的哨兵是个无比贴的人。”

“睡得怎么样？”谢尔菲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