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是。”虞时有苦恼，“但是，这个能力好像有太大了……好像涉及了时间。我能看到来自过去，或者来自未来的信息。这是不是有太夸张了？”

虞时不得不解释说：“就像是定向的广告？我产生了这个需求，然后中介或者相关行业的人就会主动过来推销，向我传递一些信息。我觉得我的能力更像是这样。

虞时傻乎乎的语气让谢尔菲斯莞尔。

就像他不希望结合在实质上影响他们的关系一样，虞时也不希望那些弹幕影响他们的关系，以及他们的心理预期。

谢尔菲斯到惊讶，但是他安静地聆听着。

“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实际上是不是这样，或许就需要多多测试了。”

接着，虞时一边前，一边跟谢尔菲斯说了自己看到的那些信息。

谢尔菲斯看似没有注意数量问题，但是等到虞时解决第二十颗的时候，谢尔菲斯便转而说：“今天已经解决了一分，不如就到这里吧？”

“听起来好像很有理！”虞时想了半天，又说，“所以，我就像是一个……搜索引擎？”

“都已经

字，还是宇宙通用语的模样。一开始我甚至不认识某些词语……不过现在就基本能明白那些信息在讲什么了。”

“我没法主动去‘获取’这些信息，这都是在我念闪过的时候，就莫名其妙冒来的。有些有用，有些没用，但总归有相关。”

“听你的描述的确像是这样。”谢尔菲斯说，“你都接收过什么信息？”

虞时愣了一下，这才想起来回过去数星星。

“我确定在心理上有膈应。”虞时承认这一，“不过主要还是因为我自己遇到了神力暴动。谢尔，我不知我看到的这些信息是真是假。

“就像是神力拟态机甲一样，说不定是你的神力，在现实中本能地复刻了你在神维度‘捕捉’到的信息。这也像是一实化，只不过是形成了的文字信息，并且只有你自己能看到。

“就算是真的，这些信息也来历不明、指向不明，万一张冠李，我们被误导了，那就糟糕了。”

他的想法是，如果……不，等到——等到他和谢尔菲斯真的在一起了，他再跟谢尔菲斯说这事儿。

他们一边聊着，一边又已经净了十几颗星星。

他低声说：“你觉得这是第二象吗？”

“……我害怕被当怪，所以一直不敢表现来。”虞时很老实地讲着自己的想法，“不过现在我们已经结合了，我可以在这里跟你说，因为这里是绝对安全的。”

“你或许就是直接从神维度得到了这些信息。至于为什么会在现实中看到，或许是因为你本就是一个神维度联通现实维度的节。

谢尔菲斯心中一。他意识到，两次袭击，以及这背后不可思议的谋，还是让虞时到了不安。

这的确是个问题。

“你能够搜索到特定的信息吗？”

谢尔菲斯回答：“是的。神维度是无比广袤与宽阔的，是超乎我们想象的维世界。我们未能将这个维度探索完全，所以，这个维度括了任何信息，都是有可能的。

“诶，还这样的吗？”

谢尔菲斯不禁说：“怪不得你不怎么玩那些游戏。”

“好像不太能主动这么去，但也并不是不行……”虞时琢磨着，“我觉得是……我知了！更像是神维度在主动给我信息——就像是我刚买了房，很多装修公司就开始给我打电话一样！”

但他没好意思说自己在谢尔菲斯看到的那些。

不过谢尔菲斯并不这么认为，他说：“有一些说法认为，神维度本就括了宇宙的无限时间与空间，或者说，时间与空间的相关信息同样被记录在神维度。 ”

不过，仅仅就虞时提到的这几个，比如盔、游戏改造、行动暗号等等，就已经让谢尔菲斯十分惊讶了。

生活在崭新时代的谢尔菲斯·阿琉斯元帅没听懂这个“古地球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