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时和谢尔菲斯对视了一，不约而同地陷了沉默。

以虞时为例，闻今歌是一名生学家，他可以利用实验的借，维护虞时的营养舱的运作。这甚至都不是秘密的，只不过人们可能很难想象闻今歌的真实目的。

这让虞时有叹。

在网络世界，隐藏一段程序、一段数据或许不成问题，但是在现实中，那其实很难。

而在闻今歌面前那番宣言的人，也有一自顾自踏上自己的路，同时不顾一切的偏执与疯狂。

希望只是他想多了。他真诚地这么想。

这听起来还有可能的。

但历史，之所以是

事实上，如果不是虞时自己也长时间沉睡过，那他可能也不会往这个方面去想。这毕竟是相当科幻的一件事情——科幻，他们都来到星际时代了，还得提“科幻”这个词。

但是，如果他自己选择沉睡或者休眠，那么他的后人、他的同事、他的上司等等，肯定都会知晓，至少有所耳闻。想要彻底瞒天过海，是件难事。

毕竟，这句话的前提是，这伙人袭击了查普林研究所，杀死了数百人，就仅仅只是因为查普林研究所“没用了”。

“……亲手碰历史。我曾经以为这是不可能的。”他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和虞时、谢尔菲斯说话，“但我还是到了。”

……如果，这个人仍旧活着呢？

因为那毕竟是一个大活人，还需要悉心照料和能源维护。

不久之后，他们抵达了何宣阁的实验室。

这让虞时到重的寒意。

虞时琢磨了一会儿，又通过纽带传递了自己的想法：“早期的那些繁星计划成员可能没这个想法，但是，从人造天堂计划开始，他们好像越来越极端了。

谢尔菲斯说的。

他甚至留下了一些档案给后人，但仍旧没有人怀疑他究竟是为了什么。很多时候，学术研究也是一个很好的借。

谢尔菲斯微怔，立刻明白了虞时的想法。他不禁吃了一惊。

“不过，如果他们的目标是人造天堂，那说不定，他们活在虚拟的世界里？”

相比之下，谢尔菲斯就依旧沉稳冷静了，他说：“有这可能，但如果他们想要让自己休眠，那肯定要经过申请与登记，如果是私自行的，那也很难在一直隐瞒的情况下行维护。”

他经历过战争，以及更多的混。他已经活了这么多年，他已经意识到，自己就是历史中的一员；或许是不那么起的一员，但的确是其中之一。

“……所以他们需要帮手。”虞时说，“荒澜星怎么样？”

在第一次望见“开心吗”这说法的时候，虞时就到，说话的人像是个无视规则、无视秩序的疯。

……这么说起来，那两个人的语气倒是有些意外地相似。虞时想。

这两句话的语气有一奇的相似。

何宣阁站在那儿，像是如梦初醒，终于意识到自己将会如愿以偿。

他所指的，是说“因为，计划就要成功了。开心吗？”的这个人，以及，说“请各位恭贺吧，让我们正式将繁星计划更名为——人造天堂计划！”的这个人。

“或许从这个时期开始，就有人想要通过休眠，等待计划实现的那一天。闻今歌似乎是去世了，但是其他人说不定……

或许他一手打造了人造天堂计划，并且在八百年之后，志得意满地宣布，他的计划成功了。

“虽然听起来很遥远……但是，其实也就几百年。现在那休眠技术是很成熟了吧。说不定，他们一直活着。”

那些听起来已经作古的人类，可能还秘密地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