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但见无数如他们一样的人从大街小巷汇往城市的主，渐渐汇成一个声势浩大的队伍，以年轻人居多，路的两边早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警察站岗。

他赤坐在床边上，一声不响地站起来，从散落在地上的衣服里的捡枪，回到床边，看了看两个昏死过去的女，抬手朝比较瘦的那个开了一枪。

郑茗说：“我爸说我刚公司要低调,有什么法，钱在他手里，他不舍得给我,我又不能抢。”

郑茗和李振建从小到大从来没有经历过游行，这和有多少钱没关系，就是没玩过，瞅着什么都新鲜，把手里的大旗如冲锋一样挥得虎虎生辉，偶尔还要嘶吼一嗓意义不明的号。

廖忠平赤地坐在床上，后是现实中昏睡的两个女，而她们两个在他的嗜血的臆想中早已经被杀。

另一个略丰腴的女人被惊醒，他揪起她的发从床上拖到地上，拎着她的脑袋往墙上撞，一条冤屈的血迹在印着金合的纸上蜿蜒下……

并没有让他觉更好，实际上的疲倦加剧了神的倦怠，他陷了仿佛被诅咒的自我厌恶中。

游行队伍中除了旗帜更多是用打印机打在纸上的号，比较保守的如“

李振建说：“你都顺利大学毕业了，也不给你换辆好车？”

郑茗指指自己的车说：“你比我幸运多了，我爸就只给我买英菲尼迪。”

廖忠平从那晦暗黑的想象中清醒过来，不由得有几分恐慌——到目前为止他杀的仅限于任务需要的战场上，可是他怕自己越来越分不清任务和现实的差别，怕在一个类似的清晨他醒过来，边是两无辜的尸。

郑茗和李振建觉得这个事情很值得凑个闹，就跟着三两成群的学生盲目动到了小场，那里已经自发聚集起一批血青年，不知从哪里传来的消息，说要组团去参加游行。郑李二人也有两颗鲜红的心，此刻血气翻腾，动不已，跟着队浩浩就奔游行的大街而去，路过校团委他们还扯了一红一黄两杆大旗彩旗招展地挥舞着。

那女人只微微搐了一下就无声无息地死去了，血迹从她的下面开。

很多的时候他能收拾起这情绪，但偶尔无法控制的情况也会现。

最后一次回到大学取毕业证的郑茗和李振建在停车场相遇,互相寒暄起来。

他想自己大概需要一个涉及目标人众多的任务来缓解压力。

郑茗说：“你买新车了？”

俩人在去校办的路上就觉到校园里弥漫着一些异样的愤怒和兴奋，等到他们取证来就听到似乎每个路过的有痣青年都在谈论着东南西北某个海域上发生的事情，从他们的中常能听到各时髦而的词汇。

李振建和他勾肩搭背地走,说：“你家的实力那么雄厚,等你掌权的时候买一排法拉利气气你老。”

李振建说：“别提了，就一GTR,我家老还说今年就给买这一辆了,让我省着用,撞坏了事了他都不，什么人！”

第37章

他如同这世上许多人一样，对自己恐惧，又因为这恐惧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