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令人感到胸膛仿佛要跳出一颗火石的情绪,当你感受到它的时候,意味着你需要疼痛。
朋友将那细棒递给了我,她倚在我的身上看着我如何地动作,帮助我按住男性的手。细棒从最脆弱的地方探入,疼痛——还是快感,来得如此强烈。男性在我的身下颤抖着,他竭力地忍耐着,双腿在颤抖。朋友柔软的胸部贴在我的后背……如此柔软的两团肉。你无法想象手掌贴合在上面时候会有何等的满足感——像国王统一了世界,她是这个世界上最至高无上的人,享有一切的权利。你可以肆意妄为……
当然,我不可以被这样的诱惑而动摇心神,而是专注地给予面前的男性他所需要的事物——国王固然享有最高的权利,但也有着相应的义务。他需要疼痛,而我则毫不吝啬地给予了他。唯有仁慈而英明的君王才能被世人长久地记得、被世人长久地歌颂。
我抚摸着男性的大腿内侧,于人类而言这里是极为敏感的地方,在刑讯过程中使用电击就常有位于这一部位的折磨。男性哽咽着,咬住自己右手的手指,他左手那把义肢剑已经被我的朋友卸了下来。
……哎。
我又一次抚摸了他的长发。身后朋友也光裸地贴上我的身体,她银白色的发丝落到我的皮肤上轻微地晃动。
朋友的双臂将我紧拥,她的嘴唇贴在我耳边轻声吐气,“拉丝恰……他是Xanxus的追随者。”
……Xanxus。
这个名字似乎又将我带回了那个遥远记忆里。Xanxus,我的孪生弟弟,我们从母亲子宫里出来的间隔不到半小时之差,我们一同在婴儿时期便已经历共同过母亲所给予的那近在咫尺的死亡。
“你。”我俯下身子,仔细地打量着男性。他铁灰色的瞳仁既痛苦又愉悦,毫不反抗我所施加给他的一切。我用手指描摹过他的额头、鼻梁和嘴唇的弧度。我低声在他耳边询问,
“斯贝尔比……斯库瓦罗?”
他的眼瞳一瞬间睁大,漂亮的脸蛋上一副表情像涨潮的海浪,逐渐填满了痛苦。男性开始挣扎。
“我、我要……”男性在我的身下痛苦地挺动着腰,声音几乎是从嗓子里挤出来。我双指捏住那根细棒,缓慢地向外抽离。在他表情逐渐舒缓、变得愉悦之时只差一点点就能够完全地拔出来。
突然,男性意识到了什么。
铁灰色的眼睛几乎半含泪,“啊……求你……”
“只是听我叫了一声你的名字,就如此不知廉耻地要高潮了吗?”我微微晃动细棒,又听见他那近似痛苦般地呻吟。然而我明白他是愉悦的——极乐。近乎超出人类所能承受的极乐阈值范围,他们便只能将其转化为痛苦。
“啊……啊……”他死死攥着床单,啜泣般地呻吟,“是的…呃、!……求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