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陆韜没再提起关于韩厉。

发情刚开始陆韜抱着一条薰了檀香的毯，通知beta阿姨后独自走隔离室。

陆韜难得跟家人打起冷战，那让他有些手足无措，却又血沸腾。

陆韜曾随提起：韩厉呢？

只要时间久了，冲淡一切，他就会一笑置之。

却无人相信。

陆韜有想过，但权衡后暂时搁置了这个想法，只偶尔在吴皓实况邀请时陪玩几场。

他不是因为费洛蒙才喜韩厉的。

害怕他跌倒于是总牵着他的手、担心他迷路于是圈起了围栏，以与保护的名义替他筛选了所有可能令他受伤害怕的事。

大家都觉得他对韩厉是因为费洛蒙、因为三次与韩厉度过易期而產生莫名的悸动。

他觉得自己只要一发情就像个观赏动，医护人员跟父兄都会透过小小的红外线摄影机观察他，以医疗的名义将他丑陋、不堪的一面全数看尽里，无情且忠实地将所见全纪录下来。

等陆韜回过神，吴皓已经赚得满盆满钵，还邀请他一同实况。

半年前还有韩厉会给他一条毯裹着他、用宽厚的背脊遮挡那刺的镜，现在却无所遁形，陆韜将自己捲缩在毯里，嗅着毯上的檀香，回忆着韩厉的动作与温柔的教导，一下又一下地抚因燥而昂起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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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父还是会与他喧寒，只是一谈到打工、住外就会板起面孔气冲冲地避开话题。

赚得比打工还多就辞了工作专心搞游戏。

alpha的易期为半年一次，也不知是好还是坏，陆韜易期间是在假期前后，完全不怕耽误学业。

那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如今发生了，却好像并非以往想像得艰难。

学期顺利结束，迎来冷冽的寒假，陆韜看着窗外第一次觉得冬天居然是不冷的。以往他弱，都得围着围巾带兜帽罩才能门，吴皓还能只穿件薄长袖就来蹦。

筛掉了那个会站在他后，说「去吧，我在后跟着。」然后被他拉着手一起摔倒的男人。

失踪事件带给养父大的危机，无论陆韜如何央求都不肯再让他住外打工，两人甚至为此冷战，即便到了如此地步，陆景涛都没用过费洛蒙迫陆韜就范，只是红着眶，气轰轰地将陆韜推书房，自个儿飞差了。

只有陆韜自己知不是。

但现在说什么都是没用的，他没有能力向父兄证明自己不是孩了。

当时父兄避开了这个话题，语重心长地提醒他费洛蒙跟情是两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