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毒蛇,沿着脊椎骨攀爬而上,留下了一路冰凉的痕迹。
“呃啊啊!”在难以抑制的尖叫声中,阴蒂上的震动越来越疯狂,敏感的肉珠几乎要被玩坏了,后面两张没有任何东西插入的穴竟也颤抖着喷出水来。
为什么没有被插入?不行……她想要更多,想要大肉棒,想要被插入!
她的身体在软垫上艰难地扭动着,两条无力的长腿想要闭合缓解一些那骇人的震动,实在是太快了……不能……不能再继续了,阴蒂几乎要……碎掉了……
“袁基!袁基……快停下!停下……我要死了……我……我不行了……啊啊……”
那张含着笑的眼里此刻倒映着广陵王难堪的样子,两只修长的手扒开快速张合着吐水的肉唇,甚至无需扩张,他的肉棒已经捅进了大半。
再这样下去,她真的会被他们玩坏了。
这种感觉是难过吗?不,或许也是开心。这具已经被与不止一个男人交媾的性事喂大了胃口的身体,让她如何能离得开他们?离开了他们,她又会沦陷到哪些男人身上?
外面的男人,哪里有自己好?她早晚会明白,她早晚会放弃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在那之前,自己是不会让她离开的。她一辈子都离不开的。
饥渴的肉壁一吃到肉棒,就下意识地蠕动着大口吞吃起来,袁基不怎么费力就已经撞进了深处。相比起之前经过扩张也只能吃下一小半的青涩身体,现在这个怎么也喂不满的肉穴,用淫洞来形容再适合不过。
“唔啊……袁基……别进……不,再往里些……唔……不够……”她已经失了神,语无伦次地说着混乱的话。
起初袁基还以为袁术拿出的是什么好药,能将冷静自持的女人变成口无遮拦的荡妇,谁知只是让她的身子变得淫荡,脑子竟还没坏掉。
袁基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爱着这个人,还是爱着她的身体。他从前一直被这道二者选其一的难题折磨着,直到他见到她与旁人挽着手以夫妻相称。少见的嫉妒情绪在心中疯狂地滋生,他听到那个声音在对他说:袁基啊,你为什么不能再贪心一点呢?
温和的眸中闪过凛然,他用力按住飞速震动的东西,问她:“夫人知道绣衣楼残部的人在哪吗?”
“啊啊!……不……松开啊!……不……我不知道……你松手……唔!”一大股温热的淫水浇在龟头上,她顶不住漫长的折磨,又泄一次。
这次,尽管那个机关没有再响,袁基却没有就此放过她,反而继续问着:“夫人还在与绣衣楼的人联系?”
“我不能说!你不要逼……唔……”
龟头撞在了闭合着的壶口,她猛地晃了一下。袁基软下声音,哄诱着她:“夫人当然可以说,他们都是你的手下,为夫不会伤害他们。”
“我……呜呜……是,是的……”
也没有响。又一连问了数个问题,她在这种非人的折磨下变得很乖,再没有说谎。袁基也逐渐放轻了力道。
“我身边,现在还有夫人安插的人吗?”
“……呜呜……有……有……”
“嘀嘀!”久违的响声出现在房间中,她眼中的惊慌让袁基对她放松的心防看起来是那样可笑。
“夫人真是……意志坚定啊。”袁基仰头笑了一声,掰开她的腿冲刺得更快。
“不!……听我……求你!听……听我解释……”就连求饶都变得破碎,只有她的心,还坚硬得像一块石头。
“本初和公路身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