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地恢复正常。就像一根被撑到了极限的皮筋,即使再被用力拨动,也只是多发出些可怜的轻呼,连一丝富余的韧性也榨不出了。即使明知会面对恐怖到极致的回弹,却还是忍不住期待着、希冀着……
“呃唔!”
周瑜却不相信你已经到了极限,没有进行任何解释,软皮做的细鞭子直接抽在脚心,穗子划过从未被凌辱过的敏感处,骤然加入的新奇感受相比于疼更多的是难抑的痒。在这就连呼吸都困难的时刻,你竟还能久违的被激出惨叫。
“……呃呃……”拼命地朝他摇着头,带来的连锁反应已经使你苦不堪言,可接连落下的皮鞭直接击碎本就崩溃边缘的理智。
尽管拼命地想要交替着遮住其中的某一只,但这不过是自欺欺人,每一只脚心都会被抽到痒得发起疼。无法完整进行的喘息使你的脸颊因为轻微的窒息而发烫,咬在硅胶口球上的牙齿明明用尽了全力却无法留下一点痕迹,就像你此时的挣扎对缓和现状来说没有任何作用。
在一次次痉挛之中,已经嵌进穴口的绳子将阴蒂的侧边和边缘处的媚肉磨得红肿到几乎破皮,高潮停歇不下,身下喷出一股又一股的细水,有眼泪落入其中也只会立刻融为一体。
等到周瑜终于大发慈悲地拆开同时牵制住手腕和脚踝的结,失去了这唯一支撑你清醒的执念,僵硬的腰忽地一软,你彻底昏倒在他怀里。
再次醒来是在床上,手脚恢复了知觉,口球和眼罩也被拆下,如果不是胸前还粘着两颗没有开启的跳蛋,或许你会以为那段将你的尊严放在脚下践踏的经历和酸痛的身体都只是源于不存在的噩梦。
但很快你就惊醒过来。这都不是梦。
“醒了?”
马上要入秋,闷热的天气使这片大地上的一切生物都懒洋洋的,就连生命进入倒计时的夏蝉也不肯再大声鸣叫。在这样近乎凝滞的环境中,只有周瑜的声音还像是一条叮咚流淌的溪,清澈、悠扬,如同他的外表一般,仙姿玉骨,雪肤披发,如果不是呼出的热气正吹在你的额头,或许会被当做是梦中人。
你有时候也希望他只是梦中人。
“周瑜……”刚一开口,你就发现嗓子干疼得厉害,每发出一个音节都像是在受刑,声音也像是被砂纸磨过。
周瑜扶你坐了起来,递上一杯早已准备好的温水。“喝点温水,比冰水润嗓子。”
见你刚喝下就要张嘴,他不由分说捂住你的唇,又倒上一杯温水递过来:“你渴了太久,先别急着说话。”
直到嗓子里不再像是哽着刀片,你才扒开周瑜的手。“周瑜……”
“嗯。”他轻轻应了一声,示意你在听。
他太坦然,以至于让你准备好的说辞噎住。掐了下酸痛的手指,你鼓起勇气开口:“周瑜,我们是兄妹,亲生兄妹……”
可说服对象却揽住你的肩把你拖进怀里,一向刮得极为干净的下巴蹭在你的头顶,见你停下,他很随意地“嗯”了一声。
“……我们不该这样,这是……这是乱伦!我们……我们不能……我们不能在一起。”说出这几句话已经消耗掉你全身所有的勇气与力量。靠在他的颈窝,你竟然提不起挣扎的意志,可你清楚极了,你们之间不会有结果。
“为什么?”他胸膛的起伏是如此平稳,远没有你想象中的剧烈。你仰起头,看到他蹙眉的神情,他没有暴怒或是愤慨,他只是疑惑,“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