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停下。似乎随时能将掌中之物扭断的大手摩挲着她的脖颈,最极致的威胁却好似爱人间的调情,他在无声地敦促着她:快一点,继续,不要停。
把她酸软的身子斜靠在怀里,张辽低头含住一侧的乳房,从乳肉开始吸入,像是在吮吸碗中的牛奶一般,用口舌逐渐将前方的软肉卷入,当那些流动的乳肉想跑,他就用牙叼住,在上面印下自己的凹痕作为惩罚。
她被咬的受不住,借着起伏想要逃离,可她能逃到哪里去?躲避只能换来更凶狠地厮磨,就连他的目光也充满着侵占欲望。
“乳房怎么跳得这么欢?想逃出神父的掌控吗?里面怕不是也会有邪魔存在,我要仔细看看。”
“不要……不要再看了,神父先生!”
她实在是谎话连篇,她的信誉在神父心里已经破产。不管她再如何喊破喉咙,乖巧地起伏身体,他仍然不肯给她一丝宽待。
“啊啊!”被优待已久的臀肉突然挨了一巴掌,紧接着腰被掐住,被肏得发麻的小穴在猝不及防的下坠中将男人的粗壮性器整根吞下。花径的最深处被完全撑开,灵魂仿佛被挤入了另一个世界,她的眼前一阵一阵地泛着白光。
可他还没有停下。身体在他手中仿佛只是玩具,他的动作简单而粗暴,重复着将她一次次提起又压下。她似乎已经丧失了对于身体的主导权,作不出任何反抗,只有几乎将头脑挤炸的爆裂快感与混杂其中像是作为调剂的胀痛提醒着她与自己身体尚且存在着关联。
“在忏悔时偷懒可不是什么好习惯。看来你受邪魔侵染已久,可怜的孩子,我这就为你净化。”
说罢,神父的动作变得更快。而他怀中的女孩已经连句话都说不出了,只能发出些意义不明的音节,听不清神父再说什么,她想要抗拒他带来的一切,包括交合处带来的源源不绝的快感。她拼命地摇着头,却被神父会错了意。
“这么抗拒净化?看来仅仅一次还无法帮你解脱!”
他将她提起的幅度更大了,也不再仅仅满足于狠肏她的小穴,更是掐揉起前端翘起的阴蒂。她似乎怕极了这里,他的每一次用力都能得到极为明显的反馈,或是战栗或是哭叫,她的反应已经失去章法,只看自己还有哪里有留存的力气。
“……哈啊……”她忽地抓紧了张辽还连在一起的衣领,一双美丽的眼眸被泪水浸得仿若藏下一盏碎月,明明不剩什么力气了,却还要将他的视线扯下,她大概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扑了上去。
唇上被她覆住时,张辽就只是看着。他知道五种可以藏在口中的暗器,也知道十余种只要接触便能见血封喉的毒药,他只是不知道接吻时需要闭眼。
“请……请闭上眼,神父先生……”女孩喘着粗气恳求着,即使这时她也仍然没有睁眼,泪沿着鸦黑的睫毛下垂落,她艰难地挤出个笑容。
并不理解她的意思,但他仍然照她说的做了。他只是好奇她的目的。在他过往的经历中,每一个主动接触他的人目的不外乎两种,为了杀他,或是让他杀人。只可惜不管她是哪类,他都不会让她如愿。
她的唇上没有涂毒,舌下也没有暗器,她只是用那条艳红色的小舌头卷着他的,将自己的唾液渡进他口中。也许他还是检查得不够仔细,捧过她的脸,用舌头细细扫过口腔中的每一处角落,即使是牙齿的缝隙和喉咙也不能被放过。他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用舌倾轧、包裹,用尖牙去咬,逼问她看似软弱的小舌,可她却不肯透露分毫。
这让他有些火大,他不再将这样的逼问局限于口中,反而变本加厉地欺压起她的身体。她抵挡不住,开始想要退却,他却不肯罢休。
她已经彻底被他掌控了。无论是被肏开的小穴,被禁锢的身体,还是被侵入的口腔,都与他紧密相连着。他从不会给猎物哪怕一丝一毫逃离的机会,她迟迟才意识到,但也已经晚了。双腿刚刚屈起就被大手按下,扭动着腰抱着凸起的小腹想要止住他的继续侵犯,穴肉已经绞紧了,她开始推挤他的脸颊想要结束这个长吻。可他不愿意,捞起她乱动的双腿,手臂从她的胸前掠过,他肏得一下更比一下深!
“呃啊啊……”等候已久的临界值被霍然打破,少女紧绷到极限的身体仿佛在空中定格了一瞬,这一次的高潮持续了很久,直至男人终于将浊精全部灌进这张不知餍足的小穴里,她才慢慢软了下去。甚至就连哀嚎也未能在高潮到来的同时发出,足足过了好几秒,她才哑着嗓子哭了起来。
这场激烈的性爱结束之后,交合双方都变得沉默起来。张辽低头看着那死孩子,这事远比他想的要累人,也或许是这孩子太会闹腾了。又在她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如愿她瑟缩的废物样子心里才好受些。汗水沿着下颌滴落进衣领里,他想掀起那该死的面具,可是这里有外人在,他不能冒险。擦了擦湿润的脸颊,张辽仰靠在椅子上,开始思考起她接近自己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