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特别无聊，甘甜同她剧本内容，闻姜也都是很有耐心地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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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见过像闻姜这样在冷和亲和话唠这两风格间自由切换连个过渡都不需要的女人。

闻姜嗯了声：“一般。我这么低调，以后别我承认我很，脸薄。”

挪过去之后，甘甜又蹙眉指挥：“下半分再往右一。”

甘甜没回答，女人径自走向室内，去找甘甜。

刚将联往上挪了一指，甘甜突然又说：“闻，你——”

闻姜照。

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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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敢这样

甘甜：“……”

闻姜怡然自得，逗得甘甜开心，一老一少两人聊得好，毫无甘甜所担心地语言障碍。

倒是甘甜有些傻。

闻姜在读剧本，甘甜也跟着读。

甘甜问：“闻，秋战国那会儿女人们为什么都叫庄姜，宣姜，哀姜……”

甘甜的不怎么看电视，更不用提听行曲目、看电影，并不认识闻姜。

实在神奇。

挪过位置之后，甘甜又提醒：“闻，再往上一。”

甘甜瞅她，闻姜这才正经解释：“不是名字，那会儿的女人们名字外人叫不得。你列的这一堆都是齐国人，姜是齐国的国姓。”

闻姜照。

闻姜从甘甜手上过联，重新站上木凳，自顾自贴了起来。

除夕那天，闻姜帮甘甜贴联。

甘甜指挥：“上半分往左一。”

甘甜笑：“闻，你懂好多，博学。”

闻姜从木凳上蹦下来，罢工：“去，你上去，让也指挥指挥你一下。”

对于孙女甘甜的工作，老人家也没有清晰的概念，更多的是把闻姜当甘甜带回来的朋友，拉着闻姜的手夸闻姜好看。

女人踢了下闻姜所站的那个木凳，显得特别没教养：“边儿站，狗都知不挡，没长不知人要过路？！”

还没贴好，突然她前的木门被人从里拉开，刚去一分多钟的女人现门内，见闻姜站门贴联挡路，本就因毫无所获黑掉的脸更黑了一分。

脸薄的闻姜跟着甘甜回家之后，很快把甘甜老家那间小院里的一狗四鸭一人都混熟了。

闻姜给她科普：“简单，叫姜的都是女。”

甘甜笑得特，刚接过闻姜手上的联，突然家里的土狗汪了几声，一个年轻女人推门来。

甘甜的笑脸立刻僵了，来人见到她倒是两放光，喊了声：“吆，甘甜衣锦还乡回家过年了？”

闻姜踩在木凳上，甘甜站在后不远替她观察联摆位是否端正。

闻姜把所有耐心都拿来，照。

女人屋之后，甘甜才对闻姜解释：“我老来得生的小叔叔的老婆，小叔叔没了，她找了个男朋友，来和要钱过日。不是第一回了，可能会吵起来，闻，你有个心理准备，我知你没见过这样儿的，别笑话。”

闻姜摁在联上的手指指腹已经染上联纸上的红，手臂抬久了，有些僵：“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