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寒答：“女人里，第一个。”

陆时寒：“s/m？”

清脆的玻璃杯碰撞声响起，陆时寒这才开：“你演过。我吃了你的药，你慢慢喝。”

她问他：“你给女人看这片，已经吓跑几个了？”

她随即搁置下玻璃杯，没有啜任何一。

陆时寒了下，而后反问闻姜：“你是一般女人吗？”

闻姜自是记得这话她曾经对他说过：“记不错，还记得用

闻姜：“看和谁喝。和那脸上除了英俊什么都没有的人，一般不醉，老实，在那男人面前我特别在乎自己的脸。”

闻姜看了五十秒长的片，已经明白这东西说的是什么。

陆时寒否认，拉过她摊在不远的笔电：“不。是一个男人跑了一年半拍的天和地，还没上线。”

闻姜默认了他的单方面的决定，而后继续解释她适才那句话：“和英俊的男人喝酒，我会努力醉他，酒一共就那么多，所以我不会醉。”

闻姜挑眉，答得随意：“看心情。”

闻姜嗤：“那不叫好奇心，那叫/望。”

闻姜笑：“男人堆里呆久了，所以百无禁忌？想象力丰富。”

闻姜轻呵：“我发现了，扫兴是你的专长。看过我的那演变态杀人狂的电影？那片被和/谐了，大陆也没上映，这样都看了，费了心找的吧，唉，是我米分丝？”

陆时寒被她说得发笑。

他从闻姜手中夺走酒瓶，倒红酒：“这杯的四分之一，是你的。明早起床，不会疼。”

陆时寒微琢磨，告诉她：“太多，数不清。跑一个日历牌撕一张，一年过不了一个季度，已经不够撕了。”

闻姜问：“那个男人说没说过除了主创和手握版权的播放平台审片人之外，我是第几个观众？”

陆时寒极速笑了下，慢慢走近她，将玻璃杯放置在闻姜手边。

她端起玻璃杯，示意陆时寒碰杯。

陆时寒猛地侧将视线向她，似笑非笑，长眸微眯，溢探究的光：“醉之后，下文是什么？”

似乎是为了补救，填补此刻安静的夜，陆时寒又问她：“这会儿想看片吗？”

是那事关雾霾现象的纪录片，即将在网站truth上档的时长一个小时多一的，后面涉及分暗访企业的黑生产排废现象。

陆时寒靠在厨房那侧的隔断上，居临下地看着不远盘坐着的闻姜，眸光一烁，问她：“酒品好吗？”

闻姜知他又在开玩笑胡扯，没纠结这个话题，只说：“传授你个经验，和女人看片，还是情片为好，戏里演什么，你戏外可以顺推舟地办了。女人嘛，看觉。”

闻姜说：“演的人听剧本的，思想纯洁、清新、毫无杂念、特别正派，什么都没想。是好人，特别好的人。”

“看的人这么算的话，那演的人是什么？”陆时寒抱臂。

来时，闻姜举起开了的酒瓶对着他摇了摇：“现杯价值的时候到了。”

陆时寒否认：“我要签名了吗？男人也有好奇心。”

闻姜刻意挑尾音：“动作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