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盼的酒坛都举到一半了,乍听这一叫,面不改地问
:“军师想说什么?砸完了这最后一坛酒,从今我再不酿酒,也省得军师瞧得到喝不到闹心,是吧!”
郭嘉已经跑了过去,直接奔过曹盼手里的酒坛,撕了就喝了一,
却立刻
了,“这怎么是
?”
哦,曹盼就这么在两天之内拜了两个先生,一个虽然不知其名,看着却很厉害;一个嘛,是天下公认的厉害人,鬼才郭嘉啊!
郭嘉闻言嘴角,“都是
?”
“明心,明心见。”郭嘉冲着曹盼说,曹
细细一品,赞
:“好,好,其名为盼,字为明心,好
是啊,曹盼砸酒砸得兴,真是全都砸了啊!就剩她那最后一坛。曹盼嘴里还念着从今往后再不酿酒,想到刚刚的酒香,还有之前喝过的红雨酿,郭嘉果断地
:“等等!”
曹同样笑得嘴都合不拢,“亦是军师之幸,军师后继有人!盼盼,还不快快行拜师之礼。”
曹盼:“军师别怕,我这酒虽然特别,但大汉的
酒数之不尽,军师想必已经尝遍了,自是看不上我这些酒的,如此,更该砸了!”
郭嘉都已经闹心死了,再被曹盼了一刀,
地
了一
气,“小娘
手下留情!小娘
赢了!”
了唯人不可负,唯
酒不可弃,却还是弃了,如此,这些酒还要来
甚呢,砸了吧,砸了吧!”曹盼一边说,一边砸,郭嘉看着那地上已经酒
成河,那叫一个心痛啊,“小娘
!”
说着郭嘉一脚迈了大门,曹盼终于是将那酒坛放下了,“军师果然是
酒之人。”
“军师还气吗?若是我刚刚真的砸的都是酒,那可是一去不复返,还能军师之
?所以,军师你该
兴我砸的是
,否则岂不都可惜了?”曹盼笑着给自己解释,郭嘉哑然,半响冲着曹
:“主公大幸也!”
能得郭嘉为曹盼取字,那是曹盼的运气,虽然他亦曾想过待曹盼及笄时为她取字,如今让郭嘉取了便取了。
曹盼:“除了一开始给军师倒的是真酒,其他都是
啊!”
被一堆给骗了的郭嘉再听这话,气得直指曹盼,曹盼
:“明日,我让人将这些原本要砸的酒都送到军师府上可好?”
曹从听到郭嘉松
收下曹盼为徒已是眉开
笑,要知
郭嘉是他谋士中的第一人,郭嘉的本领别人不知,曹
再清楚不过。曹盼本就灵智,再
郭嘉调、教一二,将来会怎么样,谁也不敢说。
郭嘉什么时候被人那么算计过,着曹盼,曹盼已经作一揖,“多谢军师承让!军师,兵者,诡
也!”
小小年纪,曹盼已经谙人心,凡事算无遗漏,虽为女儿之
,谁说女儿之
就不能为家国天下
一份力了?
“不信军师你看看!”曹盼指着地上,郭嘉才注意到地上那颜不对,而且也确实是没有酒味,都是
,都是
。
“主公,我为小娘取字如何?”郭嘉受了曹盼的拜师大礼,冲着曹
问了一声,曹
:“有何不可?”
念叨着,曹盼砸得更起劲了,“送军师之酒军师不
,从明天起,红雨酿我也不卖了,不卖酒家真是不卖酒了,我也再不酿酒!这最后一坛酒,砸完了就是!”
原本气极的郭嘉一听睛亮了,“甚好,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