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

他们在楼里站住了。

李晋歌愣了。

“是啊，那我呢，我有改变你吗？”

秦书鸿着眉心，说：“还要再等一会，他现在状态很不稳定……”

那个时候，确实有过不好的想法。

秦书鸿笑笑：“又说这话了。”

“你知神病在这里误解多吗？这里也没有专门的神病院，只能去综合医院。他要是被人知了，老师就会密切关注他的情况，学校会怕他发生意外，他跟同学接再也不可能像以前一样了。”

“不是，朱闻……他是我朋友。”

秦书鸿再次歉，他说：“那么，就下次再聊了。”

“不是，朱叔叔朱阿姨……人好的，朱闻……让别人知他有这个病，上了G市新闻，人家会怎么看他？他在G市怎么继续过？那么多人都知他有躁郁症，他在G市就算毁了！我们至少不能那么容易就改变一个人。”

门开了，秦书鸿和李晋歌来了第二次，王母跟两人说了一会儿话，王乔儿躺在床上，看着他们关了门，冷笑一声，把屉里的钞票拿了来，说：“搞到现在，还是需要钱来解决吗？”

“他们不是你继父，但是……”

“他是下手重了，可是王乔儿……总之，这件事公开，后果会比它本来发生的更严重。”

“我们现在是站在哪边的？”下了楼后，李晋歌问。

还是接过了手机。

“哪边？哪有这个说法呢，晋。”

我觉自己肮脏透了。

“所以你不会说真相。”

“去S市，到底有什么不好？”

画册上没有画鲜，青草，画册上什么也不剩，一瓶墨翻倒，倾倒了。

“伪造新的受袭者。”

“秦书鸿，何必呢？你就让他被人知患了神病呗！”王乔儿冷笑。

“书鸿，你要是去S市，会过得好吗？”李晋歌问。

“他们不像我继父，可以轻易解决，对吧？”

“晋，怎么了？”

“我觉得这里呆着好的……”

“朱闻还是王乔儿，我都觉得很脏。”

“是啊，你的心都黑了。”李晋歌戳着秦书鸿的说，“那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呢？”

“我怎么冷静？今天是帮朱闻，明天是帮谁呢？你有多少好朋友？都可以这样帮吗？”

“不就是神经病吗？再早去医院看看吧，我居然跟一个神经病谈恋，好可怕哦。”王乔儿把钞票展开，检查着真伪，她说，“你要为一个神经病申辩，辛苦啦，他打算什么时候来亲自上门跟我歉呢？”

“你怎么变成了这样？不，不对，我和你怎么变成了这样？”

“朋友你就会放他一？”

秦书鸿安抚李晋歌，说：“你冷静。”

“哦，是，是啊。”

秦书鸿说：“朱闻的事很抱歉，他不是故意的，你也知他神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