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乞怜，所以她理所当然的怜。

“那开个最档好了。”

一一！他倒是够的，一一怎么解决呢？！

“程砚明。”黎一的声线里带了些哑，听上去颇有警告的意味，将他从海里。

他脱力地仰躺在床边，大呼平复着刺激的余韵。半响，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悄悄把被角扯过来，偷偷盖住半截腰，又贼心虚地看向屏幕，对上黎一笑意盈盈的睛。

“我没有！我没有……害羞，我不会和一一害羞的。”程砚明说着，一把扯下被，还踢了两脚，将被踢得远远的。

一下下的动让程砚明不由得绷了，原先还来回飘的神彻底垂下去，他半眯着睛跟随黎一的指令受逐渐升腾的情，几乎快要到达峰。

“好！那我们说定了，我是你的了。”程砚明睛黑亮，这一次是满满的神气。

“后面呢？”黎一转转睛：“我上次用的那个是粉的吧，你说都收着了。”

可这就是胁迫，是她明知程砚明不会回绝她的任何要求，因而肆无忌惮地拜托对方。

“你害羞了程砚明，小明长大了，变成会害羞的小孩了。”

“偷懒，本没开震动档位喔。”

他茫然地停下手，尾泛红，一滴泪接着一滴从眶里来。

“啊哈……嗯啊～不行～不行……唔啊……”带着哭嚷的声音再压不住，从肺腔涌上来。

黎一关上手机，倚在椅上，她拉开的拉链，不意外地摸到一片濡，认命地笑笑，走卫生间。

黎一扬了扬下，睛咪咪笑。

“没有没有，你……也没说要开档位。”程砚明慌地回应，不敢承认。

程砚明收不住的求不满的气息，嘴编着，黎一现在真是，好坏！可她又不是故意的，她怎么知自己是不是快到了，她只是想陪自己玩个畅快吧……

“嗯哼～啊……唔啊……可、可以。”

“害羞怎么啦？人都会害羞的，我看到你也会害羞啊。”黎一温和地回应，像和小朋友说话一样。

“程砚明，来。”

看着程砚明磨磨蹭蹭又可怜兮兮的样，黎一还是不忍心。

重新躺回床上，黎一又想到程砚明光的，他望向自己的神充满望，却和所有带着望审视女人的目光不同。

程砚明侧着，把盒揪过来，掏那个粉的，举起来给黎一示意：“我都好好收着呢。”

看着程砚明轻柔地动，似乎渐佳境，黎一再次开腔：

“这样也好。”程砚明立刻接腔，生怕黎一反悔般打开了震动，瞬间不可抑制的颤动了下，一面是不断的，碾过的每一寸，一面又是频的震动，像是要搅的全。

“一一，我是你的小朋友嘛？”就想继母说程许永远是他的小朋友一样。

“嗡——”手机振动，黎一看着来电，带着笑接起。

程砚明想起他的继母和弟弟说话时也是如此，轻声慢语，他依靠此拼凑所剩无几的模糊的母亲形象。

黎一早已习惯他有一没一的怪问题，不但不反，还觉得可极了，倒真像个小朋友才会问的。

他把裹上一层，怼在绯的后，先是绕着打转，而后一地没后。刚刚看起来那样小的一个，竟然把大半个吞了下去，撑得圆溜溜的。

唯指令是从的习惯让程砚明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几乎压不住的快节节攀升，从下腹炸开的刺激在后腰震开来，他禁不住地搐起来，两发也撑着住床沿，绷得的，无意识地重复着向前动的动作，前竟真得现一片没有边际的白。

“最档有太超过了吗，不然先从低档开始？”

“是，是我的小朋友，小明是我的小朋友喔。”

一下也不敢停，说话的尾音也被过度的刺激得拉长，媚浪得没边。

“可以忍忍吗？”黎一的声音很轻柔，听上去毫无威慑力，也决计没有一迫的意味。

这样想来，黎一真是太好了，谁叫自己来得这么快，这么呢？

程砚明躺在床上懒得清理，反复咀嚼回忆他的甜，突然一个激灵坐起来。

程砚明不可置信地抬，看到黎一没有波澜的表情，仿佛在问怎么了？这样不好么？他低下乖乖调档位。

总算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