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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我们一起睡(2/2)

“刚想起来,你发还着呢,不知你有没有发的习惯。”

这么情绪,如果次次都像他这么烈,该有多累?

“这……”

“当然可以。”

“好了,完了,微微带,对发好。”

“有的!我都习惯发再睡觉。”

真行,小心思还不少。

“黎一。”

程砚明又伸手去扶黎一的胳膊,却被灵巧地躲开。

风机嗡嗡地响,黎一的手指来回拨着他的发,不时把手指穿在短发间,轻轻捋着,风也烘烘的。

黎一风,坐在床比量了一下,又拍拍程砚明的肩膀。

“怎么了?不舒服?”

的肩,细腻的肤,黎一不动声地咽了咽,自己的肤都没他这么,手真好。

黎一的姿势似乎不太舒服,不断挪,一会儿翘起来,一会儿曲下去,弯起的膝盖挨到他的,明明没使力,程砚明却觉得一阵酥麻,他悄悄往后靠了靠,贴得更近。

还想再被摸一下。

“呃……不用不用,我没事,你休息吧,我……”

哪来的下次?

“我心情不好,能我聊聊天吗?”

黎一努力忽略程砚明的过分情,打算把风机递过去,却程砚明已经转过,端坐在床边等着了。

黎一不自在地挠挠,虽然她也浪漫主义,但程砚明的想法她总跟不上。

还想再摸一下。

“没有,你回来了~”

“辛苦了,下次我来给你。”

黎一站起来,抬起右臂活动了两下。

这一声叫得,好像被抛弃的原看到回心转意的丈夫回家一样。

突然拍上肩的手惊了程砚明一下,黎一的手没有茧,也算不上细,不是常抹护手霜的那,温温的度,程砚明格外眷恋。

黎一没反驳,也没回应。

程砚明知自己卑劣、令人恶心,知过去的伤疤还在腐烂、发臭,知善良的黎一不会拒绝他。如果袒糟糕给黎一就可以留下她,他想,这是他人生里为数不多的自愿换。

“是嘛,我也这样,不的话总得难受。”

那你刚刚怎么不发?

“……”

“嗯?”

黎一摇了摇手里的风机。

黎一个矮,本来坐着给他就不得劲,看着挪开挪去快坐到自己上的程砚明,又一阵胳膊酸。

“我又没走,哪有回来一说?”

“往我这边坐坐,有够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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