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好嘞!”识时务者为俊杰,白谦野立刻回答,那叫一个狗腿又谄媚。
但他不敢起身,脸依旧深埋被子里,保持着高撅屁股的姿势,腿踢踏两下,把裤子拱上去,手再摸索过去,提好了。
“我说的是,换!”那咬牙切齿的劲儿像是下一秒就要来扇他的逼。
唔!
意识到这一点,白谦野忍不住往床里边蛄蛹了几下。
那挪动的零点一厘米给了他极大的勇气,白谦野咳咳两声,弱弱道:“人家肯定听你的话吖。可这不是我家吧,没衣服,咋换呀···”
于是。
呼——
哈——
那边发出一声相当明显的深呼吸音儿。
妈耶,这是水牛在换气吧。
啊啊啊救命,真的会被她扇巴掌扇到逼飞奶炸吧!
···白谦野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仿佛陈默笼厕所拨他那一下的触感仍在作乱。
那样下去,会被扇到红肿发烫,彻底坏掉的。
呜呜,趴的是她的床,攥的是她的床单,呼出的水汽蒸出了上面陈默笼的味道,口鼻间被她塞得满满当当,那气息过于浓郁,像是自己正埋在她下腹专心致志舔鸡巴一样,唔,口腔内疯狂分泌唾液了···又有被她高度折叠后入打桩的错觉,他哼哼一声,腿不自觉分开,做好了白给她肏一次,两次,好几次的准备。
“我出去,你起来,翻衣柜,你,给我换掉。”
卧室门万分克制地吱了一声,她人就去外边了。
白谦野和小穴:诶?
没衣服换?那就把他出租屋的衣柜连接到自己家这个,空间连结重叠而已,多简单。但白谦野同学若是想用这个理由走掉,呵,怕是没那么容易。
他那出租屋相当不安全。既然沈恒锻都敢在她家安摄像头,说不定他房里的监控比情趣酒店的都多。
陈默笼刚坐在客厅沙发平复好心情,就听见卧室门扭扭捏捏叫了一声。
她抬头望去,只见门是动了,但人没出来。
陈默笼:···
这套“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的把戏是要闹哪样?
许是觉得铺垫够了,里面响起了迟缓的脚步声。
白谦野同学像个生日礼物一样的就出来了。
——她认真的,白谦野同学穿的就是根包装礼品用的红色蝴蝶结彩带,只不过材质是丝绒布而已。
丝带贴合脖颈一圈而下,在两粒薄皮樱桃间打了个蓬蓬的蝴蝶结,再一分为三,左右两股顺耻骨而下,绕过大腿根往后而去,重中之重是中间那根彩带,直接以他秀气的男根为中间点打了个蝴蝶结,又以那并不足够的宽度,向后堪堪遮住穴眼,而隐隐预约的,丝带两侧露出一点点细密娇嫩的褶皱。
但他竟不急着跟陈默笼对视,而是眼角含泪,全神贯注着脚下。
——估计是小蠢货给自己打包时没预留足够长度,可怜了脆弱的玉茎,直直与脖颈相连,他若是抬头,茎身就会被狠狠拉扯,立刻渗出几滴不堪凌虐的黏液来。
他每一步都艰难。很少受布料摩擦的大腿根立刻沁出一层薄红,红意自此蔓延至卵囊、股沟和后面看不大清楚之地···
最重要的是,他穴口似乎夹着东西。白的,圆的,嗯,估计是颗大珍珠。
那就难怪了,他每走一步,臀肌挤压穴肉内壁,里面的珍珠狠狠摩擦过娇嫩肠肉,激得汁水充沛,媚肉越发肥厚敏感,行进任何一步,都是在摩擦,都是在性交。
他走得摇摇晃晃,像是蹒跚学步的小孩儿,但方向坚定,始终朝她而来,如果忽略空气中弥漫开来的甜腥味,陈默笼或许就动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