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慢慢想吧。”陈默笼牵过他的手就走,边走边回头补充道:“白谦野同学多久想起来,我就多久离开。”
不咸不淡的威胁。
“白谦野同学,请你告诉我吧!或者,或者你随便说句话也行呀,难道我已经没办法得到你的一声‘知道了’吗?”陈默笼两手握住他的手,作诚恳乞求状。
即使得不到想要的回答满足她骚动的占有欲,她面上也不急不恼的。
真是好脾气,高素质啊
——是上位者自诩掌握一切,把一切三维的反抗俯视为二维平面上的小打小闹,因之外显出来的好脾气,高素质。
白谦野再次罕见地产生了愤怒的情绪。
她又叫他白谦野同学了是不是?
他既认为自己不配被这样称呼,也觉得她不配这般称呼。
“你自找的。”白谦野打着寒颤,胸膛里却烧着一团火,“如果你没操我,单纯是发现了推特后来问我,以同窗12年的身份,即使我不说,我也会隐晦告诉你一些理由,而不是一言不发。现在这个局面,是你自找的。”
她摇摇头,后退几步给白谦野留出能顺利呼吸的空间,“可我并不满足于知道一些隐晦理由,我正是为了要知道全部才寻找这一条路的。”
伤害对方的目的没达到,白谦野胸口那团火嘭地腾起来了。
“不是陈默笼,你算个屁啊!你只是恰好跟我读了同一个小学、初中、高中而已,是什么很重要的人吗?我凭什么把事情都抖搂给你?!”
她很冷静:“我知道的,白谦野同学。可能是身为神明的缘故,对人类总归是好奇的,我一直想了解你的事,所以上大学后我一直有意接近你。而1月1号我发现爱上你后,更是努力地靠近你。我并没有如白谦野同学所说那样,不愿意耗费精力构建亲密关系,却控诉对方不愿分享私密之事。”
白谦野被噎了一下,再吼道:“可我不是拒绝你,百般暗示你滚了吗!你这样死缠烂打算什么?!”
她依然冷静地一一瓦解白谦野的逻辑:“首先,白谦野同学说的对。但请允许我辩解一下,你在推特上有说,伤感文案不是抄的,是发自肺腑,但并不代表目前想跟人谈恋爱,你只想赚钱,和偶尔感慨一下并不冲突,而且只要能赚钱,胖的瘦的长的短的,甚至是男的女的伪娘药娘都可以接。所以,我可以理解为,我把身份转换成客人之后,就可以靠近白谦野同学了。而作为金丝雀的白谦野同学,应该没资格管金主爱不爱你的问题吧?”
“不!”
“嘘——”陈默笼这次终于有所动作,举起手指做了个噤声动作,他发现他说不出话来了。
“你已经答应被我包养了。继续说下去,是要回到原点吗?”陈默笼强调道,“我开出的是任何卖屁股的人都不会拒绝的条件,你要是拒绝,就证明我是特殊的,我便会继续误会下去了。”
语毕,陈默笼解除了白谦野的语言禁闭,边往前走,边道:“所以,你还是好好平复心情,想想怎么回答我吧。”
“你是特殊的···”白谦野的声音幽幽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