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维被死亡威胁，他人在异国，无依无靠，艾尔海森要是扫他门，他就要客死他乡，只好答应托斯走一步看一步。

他确实对技术以外的事情毫无兴趣，方才听钟离先生讲产品运作，他都可耻地犯困了，实在是听不去。

“技术生意，并不是纯粹的买货，实际上，你们标新立异的东西，对甲方也是有要求的。”钟离向后靠了靠，抱起胳膊：“对方要用更大的项目去承接你们的东西，创新固然好，但这个行业从来都不缺创新，要想让大公司为你们的创意买单，是一条漫长的路，可行验证

“但是，也超了我们的需求。”公司的对接人说：“我们不需要这么多功能，而且你们开的价码太了，最重要的，现在的件也跟不上，过于庞杂的系统只会带来额外的负担、啊对、对，我知您优化的非常好了，但我们确实不需要。”

“我明白了。”丝毫没被打击到，托斯用手指戳着自己的下，思忖：“你的意思是，我们需要一个产品经理！”

自知之明卡维还是有的，知自己对这方面一窍不通，他闭嘴了。

艾尔海森夜里起来喝，看他蹲在电脑前，说：“要什么随你，不要唉声叹气，很吵。”

听闻此事的艾尔海森表现得毫不意外，安心地翻着他的书：“有价无市，就是如此，说难听就是没有实用价值。”

“东西够好不就——”卡维开。

“你又想睡地板了？”托斯举起手机，里面是艾尔海森的line。

好在这个项目的主只有他和托斯两个人，资金投只有设备钱，其余的只是两个人的心血和时间，托斯似乎无所谓，他全凭兴趣在事，对于损失的时间和金钱，他并不在意。

卡维听到熟悉的评价，表情可见地落寞了，接着就见钟离看向他，对他轻轻摇，并不是否定的摇，而是“别急，听我说完”。

卡维愤怒地朝他扔枕，被躲开。

“那问题不是解决了吗？”

呵呵，何止是拒绝，当晚回去我就睡地板了。卡维百无聊赖搅着自己的饮料，往事不堪回首。

“那不就好办了。”托斯随手抄起一本杂志卷成筒指向他：“你来当我们的产品经理吧！”

他是懂拱火的，卡维听完更恼火了，着三丈火找到托斯，斩钉截铁地表示他一定要把项目完，这件事必须继续。

卡维开始翻手机：“我之前还有一积蓄——”

但卡维很在意，因为他真的在这个产品上倾注了心血，在里面了许多idea，心地了全优化，就连甲方公司的人，看了都直呼超预期。

。”艾尔海森接着说：“你们有调研过吗？我想肯定是没有的，你们这个产品有多少同业在竞标？”

要是艾尔海森在这，说不定还能聊上两句。卡维的思绪已经走远了。

“看你作死。”艾尔海森怼他一句，回过，对托斯说：“他确实可以为产品负责，但无法对你们的生意结果负责，我不懂技术，但我知买卖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你们的产品心竞争力是什么？应用场景是什么？你们只有两个人，产品的价格怎么定的？跟其他有规模效应的工作室比，价格优势是什么？凭什么你们就觉得这个东西一定能卖去？”

艾尔海森一语中的，他们原本定好的买家一夜变卦，开了他完全接受不了的低价，一看就是有人在打价格战。

时间回到现在，钟离看完了，喝了咖啡，不不慢地直主题：“我就直说了，是好想法，很有潜力，但作为产品，我确实想不到好的买家。”

“因为你在搞创意，人家在生意。”

他似乎调理好了，白天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该吃吃该喝喝，半夜却坐在电脑前对着程序调调改改，时不时叹气。

“……你们确实需要一个产品经理，但我不是这个意思。”艾尔海森直言：“我是劝你们趁早散伙。”

钟离放下平板电脑，他已经把文件看的七七八八了，摘下镜鼻梁：“还来找我什么？”

“哎嘿嘿……”托斯呆笑：“这不是……被人家拒绝了嘛……”

“你闭嘴。”艾尔海森飞了他一。

21、

“……看我嘛？”卡维被艾尔海森回瞪了，怂怂地收起作践的手。

托斯则是听得一愣一愣的，他还是一次听艾尔海森说这么多话，要知在认识卡维前，他与这位邻居的，仅限于被投诉扰民。

“嗯，这个问题以前我也想过。”托斯表现得很坦然，他似乎什么都想到了，却又对什么都无所谓，冲艾尔海森后的卡维扬扬下：“但我们的天才程序员说了，没有他写不来的东西，产品力竞争力有保障。”

“那么，请问钱从哪来？”托斯眨眨。

会议结束，卡维直接气炸了，得越好越没人买单？这算什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