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瑾顺着他的动作仰起面来，双失焦，还在里浑痉挛，那手指还在余韵里坏心地连抠数下，诸葛瑾在诸葛诞面前呜呜地、靡地小声叫，连尖也丢来一，分明是被丢了、失了一半意识的模样。

诸葛瑾没有回答他，还是伏低着，诸葛诞终于有慌张，他知自己的兄长整天周旋于家中事务，劳累过度的事情已经发生过许多次了。诸葛诞忘了自己还被责罚，起凑近诸葛瑾，手刚碰到他肩上，诸葛瑾却反应很大，猛地拂开他的手，也剧烈地抖动了一下。

诸葛瑾的脊背剧烈地颤抖了几下，终于折下腰，伏到了桌上，将脸埋衣袖间，咬住自己的指骨。他好像都能听到那手指在腻的里翻搅的声音，就像一条鱼在砧板上，被刀割开肚时激烈翻动。他很怕被弟弟听到，怕到发抖，怕到里很地夹住手指，但响亮的声音还是在耳边十足地清晰，也许诸葛诞早就听到了，只不过装作不知、或者在想从何传来？

连他下属于男人的也起了，被玉环压着，重得有痛，不太容易看来。

诸葛瑾却已经额上生汗，快说不话来，不知何而来的正将他的世界搅得天翻地覆，搐着拥挤着，被手指毫不留情地拓开的，抠压着的心。他善于忍耐，可情犹如湖弥漫，给诸葛瑾一与窒息很相似的觉；他想要息，想要，但他的弟弟尚且坐在他的面前，宿醉后纷的发像猫，脸颊廓还同少年一样微微稚气——他，他怎么好表呢？

红从他的脖颈向上，几乎爬满了被遮掩大半的整张脸，诸葛诞隐约看到他哥哥咬着，白的齿，被咬得充血的，和往常寡淡素雅的名士之貌不同，好像白梅染了血。诸葛诞有眩，心想自己的酒是真没醒，这又不是在歌楼舞坊，怎么看着自己的哥哥也能想些七八糟的东西。

“哥哥，你到底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诸葛诞的手背被他用力一拂，隐隐发疼，再心急也只好放缓了声音，“我帮你去喊医师来。”

可惜呀——下次还是留他一夜吧。广陵王心情甚好，浑然不觉是将他得走投无路也有自己的份，她随意地拨着青涩的，受到里的温度缠着她，每被一寸，就张地动，两指一耸，不多时就摸到了心。

诸葛诞终于察觉了诸葛瑾的古怪，他的哥哥伏在桌上，包裹在冗杂、过时的衣里，显得颈很细，脊骨弓起，他好像难受得很，浑都颤，薄汗被烛光照得淡淡发亮，仿佛蒙了一层纤柔朦胧的光。

如果、如果再这样下去……自己……

诸葛瑾咬手指，几乎有血味，那看不见的妖邪却正好突然用力，用拇指掐着他的，连带着手指抠着心压下去。不……不要这样……诸葛瑾的泪从角沁了来，沾了袖的布料，然而他的心声没有得到任何怜悯，随着手指的持续用力，一阵剧烈的痉挛从最席卷了诸葛瑾的全，极端的情尖锐地刺脑海，猛地来，一地间，他咙里猝然地声，从未听过的声音——诸葛诞用力掰着他的肩，地让哥哥抬起来。

这个不知是鬼魂还是妖邪的东西，实在太善于玩人了，熟练地将这一稚的、未经人事的雌开拓来。

手指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不怜惜，诸葛瑾已经不能很好地思考对策，恐慌、羞耻和情兜浇了他一，神越发绷，却又如同拉到了极致的弦。他觉自己的快被搅烂了、很酸涨地。诸葛瑾夹拧着，原本浅粉的已经被玩得艳红饱满，沁饱受亵玩的靡丽之。

不行……不行，诸葛瑾胡抓住他的袖摆，脑被手指成一片浆糊，一阵一阵地搐，诸葛瑾不敢说话，他怕他一说话，那满溢的就会，届时就会被他不成的、却一向替他的弟弟看尽丑态。诸葛诞俯下，上常带的酒味混合着熏香，熟悉地浮在鼻尖，他们已经离得很近了。

广陵王不免又想起诸葛瑾被她言辞戏后，耳浮红的难堪模样，他素来自持，即便对广陵王利刃相相时，也微微抿起，修长的眉凝着，他一定不知，自己有一张容易心的脸。要杀人的是他，心如死灰的也是他。

为诸葛家的长，怎么能表如此难堪的情态？但这一切都太奇怪，已经超过了他能理解的范畴，到底是谁这样对待他？诸葛瑾闭上，羞耻心与自尊心不断地膨大，珠却在一下又一下的抠里，已经难以受自己控制地往上微翻，间已经透了，搅间溢的打了亵，渗透一层一层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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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才开了个就搐不止，实在需要好好调教。

诸葛诞担忧地问：“哥哥，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