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仔细看去，男早已大汗淋漓，周泛着光，饱满的肌上挂满汗珠，几滴豆大的汗珠汇成，随着脯的剧烈起伏汩汩下。

可他看不真切，忌惮着那四个锁环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徒劳地睁睛，不舍得错过视线中的任何一糊影。

“别……”他想求她不要动他，刚一开，又将话咽了回去。

他僵直地将双和手臂抬起，与地面呈45度角，这姿势十分耗人力，只需几分钟便可叫人疲力尽，再大的力也撑不了多久！

昏暗的房间陷沉寂，只听得电之声仍在滋滋作响，女人的呼里带着抑制不住的颤动。

是她的声音！

男面苍白，双目空地望着她所在的方向，大大地着气。

怪不得他全肌绷，不停颤抖！

女人不可置信地盯着旗杆下端密布的刺，咬的牙齿咯咯作响。

“对不起，电到你了……”他努力扯一个歉意的笑来，手脚偷偷向前挪了一步。

他咬着嘴，在刺痛的电中极力控制着颤动，任由她抓着将旗杆旋转。

“方凉！”她咬嘴，在心中呼那个埋藏于心底的名字。

他急得想哭，呜咽着不停呼唤她的名字，两手牢牢将那只脚踝攥住。

它们和记忆里的一模一样，粒端相对平坦，仿佛被什么东西轻轻压扁。侧面却与印象里不同，颜红得异常，胀得仿佛下一秒就要爆裂，显然是被动了什么手脚。

他努力在繁杂的星之中找到那人影，寻着那个方向，摸索中抓到一只脚踝。

传来一声嘶吼。

他顺从地停下所有动作，后背贴地面，听着电在里肆意窜的嗡鸣，央求∶“我不动了，你别走，好不好……”

视线转至膛，女人终于注意到那两颗形状异常的粒。

她觉察到了他的小动作，一脚将人踢翻，迅速踩上他的膛，怒吼∶“我说了，不许动！给我躺在地上不许动！”

男显然有着超乎常人的毅力，他既能在电击之中调整姿势，又怎会不愿换个相对舒服的姿势？

她爬上刑床，一把扯下面罩。

“松手！”

“海棠……”他迅速手，激动地仰起来，尽视线里仍是茫茫星斑。

那张熟悉的面孔，神情异常痛苦，她的双手隐在面罩之下不住颤抖。

其实，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痛，他发觉自己的正在变得麻木，意识也在逐渐离，连电声都有些减弱了。

他们曾经约定好的，他把自己的下还有送给她当礼，它们虽然长在自己上，却是属于海棠的品。只要海棠想要碰玩，无论何时何地，他都要合地将它们。

可他再不能犹豫，他已经后悔了整整三年，再不要来第二次！只要那人有一丁是海棠的可能，他就绝不放手！

他没有得到回应，却觉间的东西突然被人攥住。

电之声滋滋嗡嗡，震耳聋，断蚀骨的痛苦，几乎熔断他的呼。

这个品牌的初代产品有着大的系统漏，如果锁环移动距离过大，系统就会重新定位。换句话说，哪怕是被缚者忍痛跑到百米之外，只要他能够重新保持静止，电击便会在一分钟后自动停止，并将新的位置作为参照标准，使其免于再次遭受电击。

“啵”的一声，在间的旗杆被人旋转下，带一串血沫。

一混着鲜血淌，打了地面。那双还未恢复视线的睛无力地闭合起来，两行清泪顺着角落，无声无息地隐发梢。

“海棠，海棠……”他奋力呼喊，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嘶哑到听不真切。

当然，这只是理论结果，事实上在遭受电击之后，很少有人能够保持静止，不停地搐和蜷缩才是正常的生理反应。那些资玩家也是被施有些变态的主人迫着变换姿势后才偶然发现其中问题，而女人的际圈里恰好有这么一位稀有的变态，这才有幸知晓。

“海棠！别走！”他再顾不得其它，连带爬地向她靠近。

恍惚之中，他觉床边那个人正在向后退去。

他被蒙起太久，摘下面罩前也满是星星，在这片眩的星光之中，他仿佛看到了那个让他朝思暮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