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形状？”妊临霜追问。

妊临霜笑着看她喝茶：“她帮你这么多，难你就不好奇那位贵君是谁？”

李灿的手指不由虚空曲张，好像那块信还在手中似的，努力回想玉锭的手和模样。

妊临霜在脑内将李灿提供的信息捋了一遍，灵光一闪：“你可还记得那枚信长什么模样？”

李灿接了茶，心下激，连连谢。

她已经有些累了，今天一天来回奔波，连午饭都没吃，中间只喝了些茶。

“她说她姓王，只要与门守卫说了，就可将信和信一并送去。”

“没想到第二天，皇后就下旨了？”

她实在是得很，猛喝了一大，觉这茶顺着嗓下去神清气，张情绪也缓解许多。

“不愧是殿下，正是！当时里连姓王的人都没有，更别说官了。”

妊临霜坐累了，站起伸了个懒腰，没注意到皇长女若有所思的神情。

妊临霜走到窗边远眺向窗外，见到斜侧里下人在洒扫院，挑着：“你的门和递消息的门……”

李灿皱眉回忆：“臣记得是个小小的，可以握在掌心里，荸荠那么大的玉锭……”

“都是西侧门，”李灿闻言明白了她的意思，连忙起回，“皇后曾吩咐过，外臣如为私事，都必须在西侧门。”

李灿毫无察觉，只觉得皇长女的神更犀利了，忙：“臣事后怕纰漏，还找过当时的吏尚书查过里是否有姓王的官，没想到这一问，吓了臣一大——”

妊临霜开始觉得有趣了，认真地听她讲，还给她倒了杯茶。

“本就先回了。”

“啊……还有。”

皇长女被她说书一样抑扬顿挫的叙述方式引了，忍不住嘴猜测。

李灿俯恭送：“是。”

皇长女瞧着她稽的神情，忍不住想笑，被妊临霜神一瞟踢了一脚：忍住。

“我当然好奇啊，殿下，”李灿闻言放下喝空的茶杯，苦着一张脸，十分委屈，“瞧您说的，臣为官多年，也不是吃白饭的嘛。”

见她要回去，皇长女起本想留她吃饭

李灿说得有，又不敢越过两位皇女讨喝，只好咽了，继续：“下官本来不信的，也未曾当回事。”

“但当我得知李波的事后，心知内旨意下来之前算不得数，我也会被连累，走投无路下就只好寄希望于那位官，她说的方法连夜给里递了消息。”

时间久远，外貌描述容易失准，反而可能误导，既然是信，必不可能是个寻常东西。

“好，本知了。”

“嗯……浅灰半透明的，打看上去像个小石，但摸上去泽光，手冰凉，应该是玉。”

李灿一摊手，作无奈状：“臣心里畏惧，怕真的冒犯了哪位贵人，此后便将这件事咽肚里，再也没有和别人说过。”

“晌午都快过了，不吃饭再走吗？”

“不会没这个人吧？”

“嗯……那线索岂不是这样断了？”

“信……”

“形状么……是扁球形的，中间是蜘蛛网般的纹路，纹路聚散开来……整看来有像一个苞？”

“李大人放心，今日李宥闹事一事希望你和皇一起理好，对外就作私事置吧，西麓国细一事等皇上回来再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