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阵倒戈的理由。
“她想将城中守卫引开,好让四弟安全潜回宫中。”
皇长女皱眉作思考状,沉吟道:“如果给疯郎君们施咒的就是四弟……”
她对躺在病床上的情敌安危不感兴趣,甚至嘲讽地睨了她一眼,就差把“你好弱”写在脸上了。
“可当时他们都说是一个蒙面女子啊?四弟是如假包换的男儿身。”
她学着妊临霜推理,忽然灵光乍现,眼前一亮:“怪不得,皇妹你刚才和薛不移说女人也不能放过,是在怀疑他会男扮女装潜逃出宫?”
妊临霜赞赏地看了她一眼:“不错,现在很会想了,能有个八九不离十。”
皇长女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得她这位皇妹一句夸奖难如登天,心里甜滋滋的。
皇帝和卫一霖在旁听了半天,总算听懂了个大概。
没想到麓城一事背后的弯弯绕绕居然这么多,她们不由连连点头,由衷地为黎国能有两位如此优秀、已经能独当一面的皇女感到欣慰。
妊临霜见江宴慢吞吞地把药喝完,脸色也好了些,连忙关心道:“觉得怎么样?”
“太吓人了,”江宴迷迷瞪瞪地打了个冷颤,“感觉像鬼上身。”
她一侧头,看到刚从门口进来的清明,他端了碗滋补的粥放到了她床头。
江宴见状乐了,忍不住没正形道:“不过能看到清明为我着急,我这心里美滋滋的。”
“呵。”
皇长女不屑地嗤笑一声,转头就走,还拉了卫一霖:“看她这样子,精神头可好着呢,都有闲工夫调戏别人,还用人关心?走,咱们走。”
“啊对了,”江宴就着清明的手喝了口粥,眉飞色舞道,“清明,我和你说,某些人啊,被男人甩了还要搞替身那一套……唔!”
皇长女飞窜到床边,死死捂着她的嘴,眼神威胁。
“殿下,她是病人。”
清明不赞同地放下了粥碗,皇长女怂怂地收回了手,江宴也唯恐闹得过分惹他生气,两人默契地安静下来不再闹腾。
“江宴,让你做的事如何了?”
终于逮到机会问正事,一旁的皇帝和宰相八卦地看着两女争一男的戏码,也不出声打断,妊临霜无奈做了这个恶人,打破了房间里和乐融融的氛围。
“殿下,我出手,您就放一百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