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过，在秦究嘴角亲了一下，“嗯。”

秦究低着，细碎的吻一个接一个落在游惑上，从颤颤巍巍的涨红的尖，温温吞吞地一路吻咬到他突起的结上，顺着下颌线条，停留在游惑耳边。

他嗓音哑得厉害，又轻又低，说：“我也很你”。

“亲的，你走神了么？我是不是很差劲。”

就像秦究说的。

游惑似是有些耐不住了，闷哑的压不住，被撞碎开，从他微张的间溢来。

所以放松一儿，别总绷得这么。

游惑的齿被秦究用手指撬开，指节探嘴里搅柔的，急促的息中混杂着细微声和吞咽声，和着越来越快的碰撞的声响，显得黏腻，而且暧昧又亲密。游惑肩颈的肌又绷了片刻，终于缓缓放松下来。

“我很你。”

明明两人都不记得从前，对彼此的却格外熟悉，就好像他们曾背着所有人验过过无数次肢缠的愉。

秦究的吻落得有急，一下又一下，堵着他嘴的同时还能留说话的余地。

望与意间杂其间，不不顾地汹涌躁动。

秦究在咬过的地方了，被游惑勾着脖堵住了嘴。吻在一起的两个人能听见彼此清晰的几乎要蹦腔的心脏动。

带着秦究温的一一打在甬的上，得游惑本能地缩了下，他的表情现了短暂的空白。

被洗过的睛清透净，残留了些气息，映着的灯光看起来非常漂亮。

那是掩埋在厚重的伪装之下，铭刻在骨血里的意。

“我知。秦究，我也……”

秦究侧眸，视线撞游惑里。

游惑想说别咬了，只是没能发得声音，他半张开了好一会儿，耳和尾绯更甚。

秦究细细吻过游惑的睫，额抵在游惑额上，静静听着两人逐渐平缓下来的呼和心。他没有像平时那样笑，嘴角抿得平直，半阖了眸，格外认真：“大考官，我有没有说过，我很你。”

他清楚地记得刚才游惑轻轻一眨就有泪滴落的样。

禁闭室一也不安静，响动里夹杂着糜声，开一室的旖旎。

你看，我在抱着你。

的因为睛带给边人的畏惧和慌张，比如不知多少次的一可见白骨的伤，又比如克制而隐忍地经历过的被遗忘。

“没、没有……唔……gi……”

“嗯……”游惑猛地回过神，在伴着丝丝缕缕痛意的快中颤栗。

·

他以为，他可能需要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都维持着这样的状态过下去，那些经年之后溯不清来又寻不见去的难过和愉，终归都属于他自己。

秦究抬起手，拇指贴着游惑侧脸蹭了好一会儿，才挪到他抿成一条直线的嘴上轻轻抚，他声音压得很低，是有些沉的，“大考官，你不用忍着什么，也不用害怕什么。”

近到肌肤相贴，呼。

在这一瞬间，游惑恍然觉得自己一定曾见过它直白而又烈的模样。

秦究的嗓音里尽是餍足的味，沙哑而懒散，便显了平日里压在笑容底下的一些真实情绪。

他又咬上了那截肖想已久的脖颈。

于是游惑就在这样格外亲昵的碰的间隙里说完了剩下几个字。

他被秦究压床铺里，被微微下陷，两人间的距离非常近。

烈的吻和下的都让游惑不过气，他有些缺氧，侧过让开了秦究的。

秦究在他前咬了一，留了个浅浅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