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酌忽然觉得自己才是被勾引的那个人。
“祁镜,”梁酌喉结滚动,“我忍不住了。”
手指蹭了下祁映己的性器分泌出的淫液,探入了他的后穴。温热紧实的肉壁立刻吸了上来,紧紧裹住了梁酌的手指。
梁酌插入了三根手指,紧密的穴才被捅开了个小洞,他掏出自己的性器,向前跪了跪,握着柱身抵在了入口处,缓缓挺了进去。
祁映己被骤然进入的粗长顶得腰一抬,倒吸了口凉气:“嘶疼——梁闲!别……别一口气那么深!”
被凶了的梁酌语气委屈,掐着人的腰,把想逃离自己的人给重新按了回来:“祁镜,好祁镜,以后肏你的次数多着呢,你得好好提前适应适应。”
梁酌衣服没脱,布料不断的摩擦让祁映己赤裸的身体更加敏感,垂下的衣袍遮在了他的小腹前,从双腿间滑落,半遮半挡更显魅惑。
祁映己许久没有过性事,猛地一来身体根本受不住,往日里因为繁忙军务而积攒的欲望仿佛被一口气点燃起来,处处都像点了把火。
来回的抽插让快感的浪潮逐渐攀至顶峰,祁映己差点达到那个临界值时,体内的性器却突然泄了出来。
祁映己大口喘着气,半抬起头,看向了满脸不爽的梁酌,犹豫片刻,鼻息有些重地问道:“梁闲,你……你早泄吗?”
前戏充足又自信,说话还那么会臊人,本以为是个熟手,谁知道竟然早泄。
梁酌危险地眯起眼睛,没拔出来的肉柱已经重新硬了起来,灼热又滚烫,故意蹭过祁映己的敏感点,磨得人打了个激灵。
祁映己呼吸不稳:“我还以为……你是个风流浪子……”
梁酌埋在了他的颈侧,嘬着他的脖子,印上了一个个吻痕:“通房丫鬟还是我十几岁时有的,年少时又流连青楼太浪荡。但那是许久之前的事了,重活一世后我没再碰过别人,这么些年活像个出家人,第一次不熟练多正常。”梁酌又舔了下他的乳,“旁人于我而言都太乏味了,我真正触摸过一弯孤冷的月亮。”
说到最后,梁酌不讲理起来,顶弄了祁映己两下:“不管,反正都赖你!你还说我早泄!你得对我负责,陪我练回来!”
莫名其妙要负责的祁映己都没来得及回话,就被梁酌拖入了下一轮情事的高潮。
做到后面祁映己觉得自己的屁股真受不住了,明天还得骑马赶路,加上他又因为“逐渐熟练”起来的梁酌射了三四次,眼前都是白光,实在是榨不出一滴精了。
他嗓子哭得有些哑,搂着同样赤裸的梁酌,神志不清地说自己前面疼,射不出来了。
梁酌握上了祁映己的性器,自己的胯下却还是虎虎生威。他没抽出来,捏了下祁映己的腰,问他:“还说我早泄吗?”
祁映己连反驳他的力气都没了:“不,你没有……”
“怎么又忘了?你得称呼我什么?”梁酌笑着撩起了他汗湿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