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人的腰胯肏,他有些烦躁地抽身而出,将祁映己托举到了池边,自己也浑身湿漉漉地跃了出去,想着抱着他去旁边的寝卧。
祁映己本来就泡得有些喘不上气了,猛一出来倒是清醒不少,他望着梁酌湿润焦躁的眉眼,忽然笑了一下,抓住了他的手腕:“做吧,就在这儿。”
梁酌再也忍受不住,掰开了祁映己的双腿,抬起了他的臀,直接深深的一插到底!
“祁镜,你要勾走我的魂了。”梁酌使劲儿地顶弄着他敏感到全身痉挛的一点,喘息粗重,一声声质问着,“你怎么这么讨人喜欢?怎么这么讨我喜欢?上辈子我怎么就没把你抓到手里?”
祁映己被他不断深入的抽插磨得绷起了脚背,双腿不自觉圈住了梁酌的腰,脸皮烧得厉害,声音也随着不断晃动的身体断断续续的:“你闭……嘴,别,别说话……”
“为什么不说话。”
梁酌在祁映己的腿根处印上了青青紫紫的指印:“我是你相公,是你哥哥,和你说话不是天经地义?”他俯下身,吮住了祁映己的唇,“乖,你该叫我什么?”
梁酌在高位待惯了,太后溺爱,陛下纵容,一生中除了皇位什么都有。他再怎么黏人无耻,骨子里还是高高在上的“梁姓人”,是有能力谋略争夺帝位的“梁姓人”,骄傲又强势。
他昼夜连续赶路,身体上的疲惫积攒多日,早就困得不行,精神却异常兴奋,两相碰撞,倒是激起了他原本隐瞒起来的恶劣性子。
祁映己臊得说不出话,体内的敏感点又被狠狠碾了一下,打了个激灵,直接射了出来,溅出的白浊沾到了梁酌的脸上。
“不出声?”梁酌握上他射过一次有些疲软的阴茎,“那就把你再肏硬到射出来。”
“别弄了!”祁映己的性器被攥得发疼,求饶地看着他,“哥哥,别弄我了……”
梁酌叹了口气,重新捂上了祁映己的嘴唇:“果然不该让你出声,我一听就硬。”
浑身瘫软无力的祁映己甚至被撞到了池子里,呛了水,梁酌捞出来后见他没事,又接着肏了起来。
自己射了出来,灌满了他的后穴,梁酌才抱着祁映己大踏步走向了旁边的卧房,和他一起滚在了床上。
梁酌啃舔着他的耳垂,在他耳畔轻声道:“祁镜,我没谢惊柳那么好的脾气,也没让你永远记住我的打算。如果以后你爱上了其他人,我会杀了那个人……不,我会把那个人抓到你面前折磨,让你眼睁睁看着却无能为力,再把你关起来,夜夜肏你。”
梁酌唇角勾着笑,扶着性器又挤了进去:“我不在乎你恨不恨我,也不在意你我是什么身份,担着什么责任。就算你变傻了失忆了,我也会把你绑在身边,只要我有一间屋子,其中的一角必然用来锁你。”
“祁镜,你只能爱我。也必须爱我。”
翌日祁映己起来上朝,坐都差点没坐起来,浑身骨头跟散了架又重新拼好了似的。
他一动,身旁搂着他腰的梁酌也醒了,迷迷糊糊问了一句:“几时了?”
“起来了,待会儿要上朝。”祁映己推他,嗓音沙哑。
梁酌嘟囔一句大清早的真不想去了,还是打着哈欠,赤裸着身体翻身下床,脊背上挖痕遍布。
祁映己就这么盯着他穿好衣服,目光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