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的他们二人:“你们之间果然有猫腻。阿凌,没成想你认贼作父,你太让我失望了。”
阿凌用衣袖擦了擦眼睛:“舅——常大人问了我这些年的事,然后说我既然和你相识,如果随他一起进宫的话,就让大夫给姑姑看病。”
阿凌脑袋都快垂到地缝了:“阿凌知错了,是阿凌不该不听你的话乱跑……”
“所以阿凌既然知错了,梁闲也罚过你了,此事便算揭过。”祁映己心疼地看着面前这个小孩儿,揉揉他的头,“不全怪阿凌的。阿凌也是为了保护别人,就算是我也不一定能比阿凌做得更好。”
梁酌没下令解了王府的禁制,卫澂想来看看祁叔叔,绕着王府转了一圈,最后还是被侍卫认了出来,禀报府内的祁映己后把人带了进去。
一见面,卫澂“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祁叔叔我好久没见你了,爹爹和娘亲也在担心你……”
祁映己哄了半天小孩,心底好笑怎么自己这几日带起孩子来越来越顺手了,却还是让卫澂止了哭:“你娘亲的身体怎么样了?”
“御医说虽然没有小产,可是娘亲受了惊吓,得好好养着,不然生下来的孩子很可能会先天不足。”卫澂用袖子抹着眼泪,给祁映己说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我给妹妹取了名,叫不渝,爹爹说字不用取那么早的,可是我想到了一个很好的字,打算给妹妹。”
祁映己很配合:“字什么?”
卫澂:“‘臻’!卫不渝,字臻。就算不是妹妹,弟弟的话也可以用!”
卫澂:“啊!对了祁叔叔,我又掉了颗牙,爹爹帮我扔到了房顶,说这样下面的牙就能向上长。”
祁映己一一耐心回着,阿凌被下人带过来时甚至出了层薄汗。
小孩子一有玩伴,祁映己顿时轻松不少,嘱咐他们别跑太远,注意安全。
梁酌下朝回来就去花园找了祁映己,人还没看到,就被撒丫子乱跑的俩倒霉孩子撞了个正着。
不等梁酌威严地批评他们这么做很危险,祁映己就毫不客气地笑了出来,冲阿凌和卫澂招招手。
梁酌十分不乐意的也凑了过去:“慈母多败儿。祁镜,你也太惯着他们了,仔细将来长成了不讲道理的纨绔子弟。”
祁映己笑着嗔他一眼:“京城中能有几个纨绔过你梁闲王爷的?”
又转头对阿凌和卫澂问道:“饿不饿?带你们去吃些东西。”
阿凌:“我想吃绿豆糕。”
卫澂:“我也要!”
梁酌吩咐下人备车,转身就要将祁映己打横抱起来,被他羞恼地打开了手:“我自己走。”
遛一整天俩孩子,别说小孩儿累得回府途中就睡着了,就连才恢复一些的祁映己都有点顶不住,半靠在梁酌身上闭目养神。
差人去公主府通报一声卫澂睡在自己这边了,把阿凌和卫澂安顿好,梁酌抱起了祁映己,动作轻柔地将他放到了床上,帮他脱掉了鞋子。
祁映己忽然抬手搂住了他的脖颈:“梁闲,我枕下的平安符是你要送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