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一听阿凌叫梁酌“娘亲”和卫澂叫自己“舅母”就眼前一黑,数次强调他俩也没改过来,只好强迫自己接受。
梁酌问他:“还吃吗?”
祁映己摇头:“饱了。”
梁酌牵上了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那陪我去批奏折。”
盛祥早就习惯每次梁酌看奏折必要祁映己陪同,老神在在地倒好茶水,候在一旁了。
祁映己研着墨,看梁酌写字,忽然出声问他:“陛下还不回来吗?”
“前几天刚传来信,说年底过年前回来。”
祁映己顺口又问:“惊柳怎么样了?”
梁酌不悦地把人拉在身旁:“不许问。”
“你讲讲理啊王爷,”祁映己无语地摸了摸他的脸,“你怎么吃醋也能坚持这么多年的?”
梁酌还挺自豪:“爱你和吃醋是我能坚持几辈子的两件事。”
盛祥:“……”
九月初,梁酌收到了乌牙寄来的密信,震惊数日后才想起来要和太后讲一声。
然后两人双双震惊。
——谢飞絮产下了一位女婴。
乌牙族内的巫师也不知道怎么搞得,梁澈想陪同谢飞絮生产没被允许,说是上苍赐给他们的秘法,他焦急地等了半晌巫师才推门出来,用着极不标准的官话道:“皇帝,首领生下了位女儿,他累极了,还在虚弱,需要歇息段时日。”
梁澈大步进去后看都没看自己的孩子一眼,先去床上握上了谢飞絮的手:“惊柳。”
谢飞絮疲惫睁眼,看到是他后轻声“嗯”了一声。
梁澈放轻动作吻了吻他:“好生歇着,族内事务有我。”
梁酌不甘落后,非要拉着祁映己道:“咱们儿子比他们女儿大,是咱们赢了!”
祁映己:“你神经病啊!”
他顿了一下,忽而有些感叹:“我说那时惊柳怎么身体不适,早知道应该再慢些赶路的,幸好他没出什么意外。”
此事知情人只有他们两人和太后,太后知道后太好奇了,她活了大半辈子,没见过男人产子,又想见见谢惊柳又想看看孙女。
梁澈自己的生辰都没回京过,十一月底,实在不能拖了,才从乌牙回京。
这大半年里梁酌常写极长的信给他大概叙述朝中事务,因此梁澈并不是毫不了解现在的状况。
梁澈久违的给太后请了安,刚好梁酌也在,就都被留下一起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