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澈没有回话,只是静静地盯着摊贩。
祁映己了然上前,拉过两张凳子,请梁澈坐下后买了两碗:“这家的面也挺香的,末将常和王爷来吃。那边街头还有家烤饼也很香,待会儿我给您买两个尝尝。”
面上来,祁映己拌好一碗稳稳推给了梁澈,自己拌起了另一碗:“公子,您快趁热吃。”
汤汁浓郁,面条劲道,葱花和肉片是点睛之笔,味道鲜美,一碗没多久就见了底。
祁映己这两天算是琢磨出来了,陛下习惯被人伺候,自己能不动手绝不动手,自从那天早上吃过包子后,对民间美食忽然也起了兴趣,倒是不太热衷酒楼之类的地方。
知道该往哪个方向努力后,祁映己倒没了前两天的无所适从,天天除了当小厮就是带梁澈出去感受民间百味。
炸肉、糕点、烧鸡、各式面食……去的地方全是自己和梁酌吃过并喜欢吃的。
五日后的夜晚,祁映己手起刀落劈开了提前用井水冰镇好的西瓜,直接抱了一半,拿了个勺子给歪在躺椅上的梁澈:“陛下,您尝尝,解渴。”
梁澈舀了一口。
“甜吗?”祁映己问。
梁澈又舀了一口:“挺甜的。”
祁映己自己也尝了一口,竖起了大拇哥儿:“都是王爷挑的,他差小厮送来了好几个呢,还说也给您放皇宫里一些。”
夏季多雷雨,祁映己听到几声闷雷,抬头看看天,又嗅到了空气中潮湿的气味,对梁澈道:“陛下,快下雨了,您先回房吧,末将收拾收拾这里。”
晚上回房睡觉,最大的卧房梁澈在睡,常住的条件都不咋滴,小点的卧房条件就更差了,他一直没来得及修葺的地方竟然开始滴滴答答的漏雨!
祁映己掀开被子坐了起来,一脸苦恼地抬头盯着漏雨的屋顶。
刚找了个盆子,祁映己都没来得及对准漏水的地方,自己的房门突然砰的一声被推开!
祁映己看到来人,诧异了一下:“陛下?您怎么来这儿了,身上都淋湿了,小心风寒。”
梁酌猛地冲过去抓住祁映己的手腕,他一时不察,手中的脸盆哐当摔在了地上,一脸懵逼的被带到了床上:“……梁,梁闲?”
“祁镜,这七天我都好烦。还好害怕。”梁酌亲吻上了祁映己的唇,扒掉他中衣的指尖微微颤抖,“万一以后换不回来了,你该怎么办?我该拿你怎么办?我不想用别人的身体碰你,也不想看你和我身体内别人的灵魂有接触。”
梁酌匆匆扩张两下,掐着祁映己的腰,一点一点挤了进去。
祁映己疼得直喘,眼尾都烧起了抹艳丽的红晕:“梁闲……你慢点,太深了……疼,疼……”
“老婆,”梁酌抽动着腰身,咬上了他的后颈,刻上了一个深深的牙印,“我先打个印记,马上就轻点……”
梁酌身上都是滴滴答答的雨水,肌肤微凉,被祁映己这团火一热,一时间倒分不出是汗水还是雨水。
梁酌不断肏弄着他的敏感点,祁映己被连续不断的刺激顶得全身痉挛,连着射出过两次的性器铃口发疼,还坚持颤巍巍的起立,他紧紧搂着梁酌的脖子,嘴里的哭腔也因为前后的晃动断断续续的:“不行,不行……哥哥,别顶那儿了,受不住了……我射不出来了……梁闲!你怎么老是喜欢让我先射出来又肏硬我!”
梁酌舔去了他的眼泪,轻柔的吻如羽毛般落在了他的眼皮上:“以后只能看我。祁镜,你以后只能看我。”
“不许给别人打洗澡水。”
“不许给别人洗衣服。”
“不许对别人那么好。”
“……不,那都不重要。”梁酌忽然叹了口气,“我爱你。祁镜,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