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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根鞭子就征服,我是隐形抖m温恪你记住
“放肆!”
守在旁边的狱卒挡在湛梦书的身前,为她避开那狂徒的口水。
那浑身鞭伤血痕的重犯见偷袭不成,扯着嘴角嗤笑着垂下了头,带动锁链响动在这狭小的刑讯室中。
“无事。”
湛梦书轻轻拍开守卫着她的狱卒。
她不紧不慢地走到那人面前,骨节分明的手扣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
“怎么还是学不乖?看来温先生对韩夫郎是情根深重啊。”
“呵,我身子骨……太硬,得大理寺丞大人,亲、自、行、刑。”
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美人半睁着那双桃花眼,听出眼前人的戏谑,扯着嘴角挑衅。
因被缴了几颗牙齿,他说话断断续续,言语间却不肯相让。毫不畏惧地和这位人人畏惧的朝廷新贵对视。
他虽远在楚地,却也听闻过她玉面阎王的名头。只是他心有反骨,怨恨湛梦书折辱过韩侧君,宁死也不肯吐出证据。
“楚王今日生辰大宴,府中热闹万分。韩夫郎作为楚王最宠爱的夫侍陪伴楚王左右,你猜猜他如今是为你挂念,还是再为那封密信挂念?”
湛梦书道,她眉眼生得冷淡冷清,却是个爱笑的。
“呵,无需你这种卑劣小人的挑唆 。”
温恪短促讥笑一声,喘匀了气,又道:“别以为谁都与你等蛀虫一般,只知荒淫狗苟!”
女子着一身玉色常服,眉目盈盈,此刻受辱却不见她动怒
“如此,温先生是坐实了楚王谋反的志向么?”
意识到自己露出破绽的温恪厌恶地喊道:
“要杀要剐,只管来便是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小皇帝最好用的一条狗叫不动了!”
“贼子放肆!”
一旁的亲卫冲向前来,一巴掌将温恪扇得偏过头去。喉结混着嘴角流下的血上下浮动,因受刑而凌乱的黑发散落在胸膛,活色生香。
狱卒吞咽口水的声音在这极尽沉默的空挡明显起来。
不愧是能让在楚王身下婉转承欢的韩侍君也动了断袖心思的人。
那亲卫后退了一步,在湛梦书的眼神示意下去准备刑具。
湛梦书抬起手,用大拇指在男子颊边剐蹭了下,血色顷刻便染红了她纤长的手指。
“既然是温 先生 的请求,湛某也就随君之意了。? ”,她笑道。
湛梦书收回手,接过身边人递来的刑具。她道:“你们先退下。”
“是,大人。”
见她果真要亲自刑讯,几个狱卒头皮一炸,一边惋惜美人将要香消玉损,一边害怕那些在湛梦书手底下身心俱残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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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质的栅栏在牢房最深处闭合,发出一声刺耳的鸣叫,掩住了刑讯室里的动静。
同一时间,铁棘的软鞭利落地从青年胸膛落下了一道血痕。虽不深,却疼痛钻心。
皮肉破开,温恪死命咬住牙,才将方才的痛呼吞回肚里。
“看来温先生的皮肉远不及这一身傲骨。”
女子的轻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伴随着刑讯室里的铁器碰撞之声。
又是一下,她挥鞭的速度很慢,似乎要让他回味够这疼痛。
“哈……就这样?湛大人原来也是名不副实之辈啊,哈哈哈哈——”
温恪低笑,强忍着铁棘划开血肉的惊痛和血液流出伤口的麻痒。
“温先生从前便是这般吗?”
湛梦书语气慵懒起来,手上是速度不变的挥鞭。
温恪没有出声,他的确很怕疼。之前的伤口虽然都吓人,实际上并没有受到多大的折磨。
有节律的鞭声没有响多久,就在温恪已经麻木地习惯了这种节奏之后,铁棘瞬间鞭打在缓慢结痂的旧伤出。
“呃——!”
棘突顺从主人心意,在痂口上钝钝地划开,带起薄薄的粉痂。冰凉的铁棘毫无阻碍地接触到了新生的嫩肉,疼得温恪脱口痛呼。
湛梦书并没有给他机会喘气,每一鞭都精准得印在旧伤和上一轮的鞭印上。
“唔、呃!”
“你——呃!”
“唔!”
雨点般的鞭子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