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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薇止把前两天包的汤圆拿出来下锅,芳姨走进厨房:“小姐,让我来吧?”
“没事芳姨,下汤圆我可以的。”
“是少爷让您出去,”芳姨了然地朝白薇止笑,“你们两个小年轻说话,芳姨怎么好打扰。正好还要做午饭,今天中午吃火锅怎么样,再做个红烧蹄膀?”
白薇止站着不想走,芳姨只好夺过她手里的漏勺:“出去吧啊!”
白薇止走回餐厅,看见梁砚坐在那,她也不搭理他,径直经过他身边,被梁砚一把拉住。
梁砚:“哎。”
白薇止:“干嘛。”
“我想坐到沙发上去。”
想去就去呗,腿长在他身上,他爱去哪就去哪,难不成还要她抱啊。
白薇止道:“我又没拦着你。”
梁砚不松手:“但你让我坐在餐厅,哪里也不许去。”
这会儿她说的话他倒是言听计从了,说的好像他一贯都只听她的话。
这个诡计多端装模作样的男人。
他手心里还带着发热的温度,白薇止考虑到他身体虚着,便不和他计较:“我撤回,你去吧。”
她坐在落地窗边继续画她的画,偶尔分散点注意力给沙发上的梁砚。
听他开始打电话了。
白薇止捏着笔,忍着不说话,等梁砚最后说把资料发他邮箱,下午再到他家来一趟后,她忍不住走到他身边,也不管他在和谁打电话:“不可以!”
电话那头的宋秘书听到白薇止的声音,戛然闭上嘴。
梁砚交代了两句挂断,让她坐下:“怎么了?”
“你发烧了,需要休息,现在不可以工作。”她很认真地叮嘱他。
“已经退烧了,不信你摸摸。”梁砚牵她的手到自己额上。
“你以为自己是铁人吗,挂完水就不烧了?”白薇止莫名生气,音调抬高,“而且现在是周末,就算你是资本家,喜欢剥削人,但也不必要剥削自己吧!”
白薇止发泄完心里的话,见梁砚一直盯着她,她也勇敢回视过去:“看什么看,再看我也不会让你工作的,你今天必须休息!”
他还在盯着,白薇止脸热起来:“你别看——”
“真凶,脾气见长啊。”梁砚叹道。
“还不是跟你学的。”她不甘示弱回怼。
老是和个臭脾气呆一起,她能不脾气见长嘛。
梁砚被白薇止呛声,倒是不怒。
他知道她已经学会关心他,也知道她嘴硬心软。
就突然想吻她了。
他伸手揽过她后脑勺吮住她的唇,吻得正激烈时,正巧汤圆出锅,芳姨招呼两人来吃。
她慌张地推开他。
也不知道芳姨看见了没有。
怎么可以当着她的面做这种事!
白薇止抹了把嘴,羞恼地丢下梁砚跑去餐厅。
她站在餐桌边平复情绪,无意识舔了下唇,满是梁砚的气息。
强迫自己不去想刚才的吻,她看见桌上的汤圆热气腾腾,记得当时为了区分甜口和咸口,特意把甜的汤圆两头捏了尖角,煮熟后,就会像菱角的模样。
她拿着汤勺想给梁砚舀两颗,突然想到,他在发烧啊,怎么能吃不易消化的食物呢。
还好她只下了一小半汤圆,冰箱里还有好多。
可以等他身体好了再吃。
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