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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和今瑶料想的一样,聚餐结束梁砚就来找她买画了。
他给的条件还挺丰厚,价格远超当初买画的钱。
今瑶自知道画中人是谁了之后,也不想再把画挂在家里了,虽然有点舍不得一眼相中的艺术品,她还是让人给梁砚寄了过去。
“谢了。”
梁砚今天是第二次大额转账。
景璱陪着今瑶站在一边,见他花钱倒是爽快,嘴里小声嘟囔:“占有欲这么强,连幅画都不放过,倒也没见着你给她点名分上的安全感......”
梁砚斜眼看她:“你说什么?”
景璱翻了个白眼。
听都听见了,还要装模作样问她,虚伪。
梁砚懒得解释。
是他不想要名分吗,他就差跪下来求白薇止了。
但她也得愿意给他才行。
至于占有欲,梁砚倒不想否认。
这幅画简直和他初见她时的场景一模一样,让他魂牵梦萦了多年的人,原来幼时就已经有了清纯可人的端倪。
他现在倒是有点能理解白薇止骂他变态时的心情了。
看着画里未成年少女,他总能联想到已是成年的她在床上娇声吟哦的样子,光是这么想着,下腹就隐约涌上一股冲动。
确实是像极了她口中的变态。
梁砚和发小打了声招呼后就驾车准备回家。
他晚上没有喝酒,不只是白薇止让他不要喝,也是他为了办事方便,总得和她证明自己没问题。
因此还遭到那帮男人的嘲笑。
说他像个妻奴,不知道他单身的人还以为他家有悍妻。
这些调侃的话通通被梁砚无视。
开出去没多久,他连上蓝牙,给白薇止打了通电话。
想起刚才今瑶介绍说画名叫做《童年的囡囡》,他咀嚼着那两个叠字,等白薇止接通后,便试探地缓缓开口:“囡囡?”
白薇止正想问问梁砚什么时候回来,却听见他缱绻的声线,似有若无含着克制的情欲,手机的听筒正贴着耳朵,他那一声“囡囡”直接顺着电流冲进了她的心里。
囡囡。
只有爸爸和张老师才会这样叫她。
这是来自最亲近的人的爱。
白薇止已经意识到了自己根本抵挡不住梁砚对她展露的任何一点温柔,她心脏剧烈跳动,脸上滚烫得厉害,声音也立马就软成了水:“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小名......”
“你猜。”梁砚低笑了声。
“我猜不到......”白薇止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先略过这个问题,“你那边好安静,是结束了吗?”
梁砚道:“嗯,我还有半小时到家。准备得怎么样了?”
白薇止低头看了眼自己。
她没脱那套情趣内衣,在外面套了居家服,只把兔耳朵发箍摘下了,里面的小玩具都没摘。
要给梁砚惊喜的,现在不能告诉他:“啊,要准备什么?”
梁砚听她的小语气就知道她在骗人,难得见她对这种事也会上心:“一周没做了,想不想我?”
他怎么说话正经不过三句又开始满嘴胡言乱语。
白薇止觉得此刻脸上烫得都能煮颗溏心蛋,她嘀咕了一句“才没有”就挂了电话。
知道他大概什么时候回来就好,白薇止去把大门反锁起来,然后又跑到镜子前面照了照自己的妆容。
她本来是想化眼影和眼线的,但是怕等会儿会哭,如果眼妆花了,梁砚又离她那么近,被他看见了丑丑的样子多不好。
白薇止很在意自己在梁砚面前的形象,虽然他一旦用力做起来,她可能就顾不了那么多了。
她把高跟鞋脱在一边,还没来得及塞进鞋柜里,大门处传来了指纹解锁的声音。
半小时这么快就过去了吗,她有点紧张起来了,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等响起提示指纹解锁失败后,白薇止才呼出一口气,伸手打开大门。
梁砚正低头按手机想让白薇止来开门,门就被从里面打开,他见她又穿着那套傻气的连体兔子装:“让你好好准备,你就锁门了?”
他走进屋换鞋:“做人要言而有信,自己说的话反悔可不行。”
白薇止决定从梁砚进门的这一刻开始让他保持好心情,她殷勤地替他脱外套:“我没有要反悔,我是想来给你开门,才把门锁起来的。”
这理由梁砚无从反驳。
“大晚上的化什么妆,”梁砚见白薇止小蜜蜂似的围着他转,一把扯住她的兔子尾巴,“去把口红擦了。”
他才不要吃色素。
白薇止:“我不。”
她有点扭捏:“等会儿那个的时候,你不要扯我的尾巴啊。”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梁砚没听懂。
白薇止跑到厨房端了一碗黑糊状的不知名物体出来,伸到梁砚面前:“你先喝了它然后去洗澡。”
梁砚闻到了一股无法言明的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