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止,你说真的?你真这么想?”
“哪有......”她试图狡辩。
除了落地窗,这张沙发最合她心意。
“那要不要来拍一张?”白薇止问。
白薇止推他:“你怎么还不去上班?”
白薇止打翻了醋坛,但她装作不在意:“哦。”
她那么宽宏大量,梁砚怎么还生气了呢。
“看得这么认真。”梁砚端着过来,凑过去和白薇止一起看照片,“我们是不是还没拍过合照?”
“不问。”白薇止犟嘴,“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以前玩的玩的
都很正常,只要你从今往后别再
勾搭小妹妹......”
“等会再拍。我先问你个事。”
“再和你说一遍,我从生到现在就没碰过除了你以外的别的女人,也没和除了你以外的别的女人搞过暧昧。除了丁梨,你是唯一一个喊过我哥哥的人,刚见面就喊我哥哥,你自己
过的事,忘了?”
“你今天刚听见丁梨喊我哥哥的时候,是不是不开心了。”
“好像是......”白薇止想了想,确实没有和梁砚拍过照。
“不去了,我难得旷一天工怎么了。”
好吧,既然被看穿了,那她脆承认:“你没和我提过丁梨,我怎么会知
她是你的亲人嘛,而且哥哥妹妹这
称呼,早就不止用在亲人
上了,谁知
你是不是和别的漂亮女生玩过哥哥妹妹的游戏。”
普通人和艺人果真是隔了一层。
他的公司他说了算。
“谁和别人玩这游戏了,”梁砚不
,转瞬他又想起什么,鬼迷日
起来,“......好像确实玩过。”
听完梁砚说了什么,这照片白薇止是看不去了。
最普通的手机原相机,只开了一层光滤镜,但丁梨依旧很上镜,她的五官本
就完
,而镜
更是抓住了她所有
的特征,让人一
就能从人群中看到她的与众不同。
她小小慨叹了一下。
白薇止愣怔住。
但他看上去,也不像是喜拍照的人啊。
梁砚也坐了过来。
可能是那段回忆太过羞耻尴尬,又很不符合她平日的,所以被她刻意忽略了。
简直是赤的污蔑。
不怎么。
“还有,什么叫&039;玩的玩的
都很正常&039;?”梁砚真是恨透了她
加在他
上的刻板印象,“我,包括我
边早就结婚的同龄人,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对家
忠诚,对伴侣忠诚,我过去没玩过
的
的,往后也没这个可能。”
“你问吧。”
她还真的忘了。
梁砚拿开她的手机:“囡囡,你知不知你特别挂相,所有的开心不开心都写在脸上了。”
“你嘛?”
她彻底爆发了醋劲:“那你还想让我怎么样嘛!我都已经不计较了,你还要给我讲你和别的女人的细节,你为什么对我那么残忍!”
家后就倒在沙发上。
白薇止还在欣赏丁梨的盛世颜。
“这么大度。不问问和谁?”
白薇止不明所以。
“今天脆说清楚吧,对我还有什么偏见。
白薇止让梁砚给她倒杯,自己倚着沙发欣赏和丁梨的合照。
“到底谁对谁残忍,”梁砚忍住别对着白薇止发火,“我以前和你说过的话你是一句也没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