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有兴致。”傅绍堂走厢房,径自在他对面的位
坐了下来。
“我看那姑娘倒是信任你,竟把这么重要的东西轻易送给了你。”杜元看着他,似笑非笑,“你与她又有什么关系?”
傅绍堂之所以会怀疑他,是因为他的行为太过诡异了……但被杜元这么一说,他也确实觉得有几分理。
杜元拿树枝在面上划了个圈儿,鲤鱼以为有人喂
,全都凑了过来。
能这么快就把手伸到陆澹侄女上,足以可见他的诚心。
杜元既然向他坦白想替杜时雍伸冤,就该心里有数,他们所走的每一步,都关乎无数人的命。
“你觉得本座像是开玩笑之人?”杜元顺势坐了下来,“难你不觉得,那姑娘眉宇间与本座有几分相似?”
他的意思不明而喻,他怀疑他,他也有理由怀疑他。
陆大小,确实长得像……
杜元刚跟人谈完事,叫了一桌好酒好菜,正打算吃,忠叔就在门外回禀,傅绍堂来了。
杜元转看到那枚玉牌,
眸微微闪了一下,“怎么在你手里?”
两人合作最忌讳的事就是相互猜忌,傅绍堂和杜元都是聪明人,不会不懂这个理。
其实只要他不拿来,陆瑾怡
本不会知
那令牌在谁手里。
傅绍堂倒是不勉,斯条慢理地将令牌收
袖中,“有件事想问你。”
“杜元。”傅绍堂眸沉,“我没跟你开玩笑。”
但……对一个未及笄的姑娘家下手,手段到底卑劣了些。
“那姑娘给你的?”他生平就送了一个人令牌。
第062章约了
他瞥了玉牌,淡淡
:“不过这玉牌既然是你从她手里拿来的,还是你留着吧。也免得什么时候那姑娘见了我,说我言而无信,送
去的东西又要回来。”
“叫他来。”杜元隔着门,对忠叔说
。
傅绍堂没答话,杜元缓缓笑了,“以前我总觉得你优柔寡断,成不了大事。现在看来,倒是我多虑了。”
这话了几分责备之意,杜元蹙眉,展开字条一看,顿时笑意全无,“这东西你哪儿来的?”
这次却明知陆瑾怡是陆澹的侄女,还把这么重要的令牌
给她……着实令人费解。
他闭了闭,把手里
着的字条,递了过去,“杜公
往后行事还是该小心些。”
“傅大人这话问的未免太奇怪了些,我跟一个小丫能有什么关系?”杜元轻轻地笑了起来,“我送她玉牌不过是因为书雅说她神态间与我有几分相似。”
牌还给他,哈腰地将他迎了
去。
他能在南方蛰伏多年,直到今日才回到京城,想来也不是什么莽撞大意之人。
“这该是
杜元反问,握着官窑瓷杯,轻轻地转了转,“据探
来报,陆大小
了醉湘楼之后,便去茶楼见了傅大人,两人还在茶楼相谈甚
……”
“你也知,世上跟我相似的人不多了。”他
畔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你跟她,有什么关系?”傅绍堂抬看着他,轻声开
。
除了她跟杜元有特殊的关系之外,傅绍堂想不到别的可能。
兴许是他太过草木皆兵了。
他慢悠悠地搁下了碗箸,站起去逗
厢房里养着几条鲫鱼,鲫鱼刚喂过
,吃的肚
鼓鼓的,跟怀
了一样。
就连他也差认错。
他把梅令推到杜元面前,“你的东西。”
杜元挑眉,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