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离开了这地方，就真的活不成了？”

她是真真实实陆大夫人十月怀胎生来的，又不是陆大老爷从外边捡来的要是从外边捡来的另说，可能是抱错了。

“可是公，陆大小今年才十三岁，怎么可能是她？”秦书雅试图唤醒他，“她的生，她的家世，她的经历，她的样貌没有一样是相符的。”

他声音很平稳，看着并未发火，但秦书雅却知他已经动了怒。

他知秦书雅是为了他好，但在这件事上，他很清醒，比任何时刻都清醒。

“只是”她目光炽地望着杜元：“还请公能够万事以自己为重，不要为了不相的人，伤了自己。”

她一的伤，上半分钱都没有，到都是舞馆的线她就算跑，也跑不掉。

他决定的事，别说是秦书雅，就连忠叔都无法改变。

她还记得那是一个雨夜，她伤痕累累地跪在舞馆门，哭着向里面的人求饶，却没有一个人理会她

在陆家土生土长的人，怎么可能会是公想的那个人呢！

她也想逃，但是逃不掉。

因为除了这样，他别无选择只要有那个可能，他就要一五一十的清楚。

“退下吧。”杜元没多说什么，只是摆了摆手。

“书雅明白了。”她有些艰难地应，“以后书雅不会再涉公的任何决定包括陆大小。”

杜元手指轻轻地敲击着案桌，“你是我一手提上来的。你的能力我都看在里但你应该知，我这人向来不喜别人对我指手画脚。”

“今天这话，我就权当没有听过。”杜元看着秦书雅，“你很聪明，应该知以后要怎么。”

是杜元路过，救下了她，并且替她赎了

几年前的悲剧，他不会再让它重演了。

要是陆大小真的是“她”，他就算跟陆澹抢，也要把人抢回来，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秦书雅舞姬生，本是打着卖艺不卖的旗号，在馆内舞的，却不料忽然被一个权贵看上舞馆里的妈妈为了保住生意，是着她去侍奉那个年过半百的大人，她誓死不从，最后被打个半死，扔了舞馆。

只能被迫低并不是她离了舞馆没法活，而是那里的人不可能让她活。

秦书雅神情复杂地离开了大殿，忠叔见她失魂落魄的模样，微有讶异，关切地走上前，询问她：“秦姑娘这是

杜元救下她时，跟她说了一句话，他说：“何必去求那些不在意你的人，你就是喊破了嗓，换来的也只不过是她们一时的同情。等同情完了，他们照样会把你送到你不想去的地方去。”

“我现在就跟当时的你一样。”

即便会让自己受伤，他也甘愿。

秦书雅记得她当时的回答是，她从小就被卖到这里，孤苦无依，离开了舞馆，就等于要等死了。

秦书雅咬了咬，她没想到杜元对陆大小的执念，竟然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看来忠叔说的果然没错，一旦涉及到他那个妹妹的事，他就变得理智全无了。

明知答案可能会令人失望，也不得不去追寻。

“你可还记得当年我救下你的时候，你说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