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被她伤害过,和伤害过她的人。
“陆小这边请。”
傅绍堂搀她到一旁坐下,傅赵氏掰着手里的佛珠,问他:“你在门外站了多久?”
阁老的女儿当然不是这么容易欺负的。
“你才十三四岁。”说了这么多,傅赵氏语气才缓和了下来,“应该也没怎么见过她。自然不知她的事。”
傅赵氏声音里带着几分叹息,她凝视着窗外那棵已经枯萎的梧桐树,:“我知
你不是贪恋权势的人,却无缘无故攀上刘璨,败坏了我们傅家的名声我不知
你要
什么。但作为你的母亲,不能看你再这么错下去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就忘了她吧,别再执迷不悟了。”
然还没躬下去,傅绍堂就扶住了她,淡淡
:“举手之劳而已。不必谢我。”
“我三哥他”没被杨家的人为难吧?
“我知。”陆瑾怡由玉茗搀着,给傅绍堂行了个大礼,“今日之事,多谢傅大人。”
山上冷,傅赵氏住了这么多年,
内积累了不少
气,一遇到下雨或者下雪,腰骨和关节都会隐隐作痛。
陆瑾怡知他是在谦虚,默默把这份大恩记在了心里,想到里面的傅赵氏并不想看到她这个陆家的人,就跟傅绍堂告辞:“天
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她朝玉茗伸手去,玉茗立刻过来搀住了她,她凝望着傅绍堂,有些
言又止:“杨家小
她”
陆瑾怡艰难地,推了房门
去,傅绍堂就站在门
,似乎站了有些时辰了。
“上好药了?”傅绍堂视线落到她脚上,轻声问她。
傅绍堂倒了杯给她,“去
理一些事,没跟淮安一起来。没站多久。”
直起来的时候,下意识就用手轻轻地垂着后背脊梁骨。
这里是他母亲的禅院,她待在这里确实有诸多不合适,傅绍堂没有挽留,与淮安说:“送陆大小回去。”
“已经跟杨家的护卫回去了,没有什么大碍。”傅绍堂跟她说,“你哥哥也回了潭拓寺。”
“你走吧。”傅赵氏摆了摆手,“把我的话放在心上。我不会害你。”
陆瑾怡隔着门帘,最后往傅赵氏那里望了一,跟着淮安下了山。
“暂时无碍。今天这事,想必也不会有人传去。”他看到面前的姑娘明显松了
气,就
:“不过杨宁只怕不会这么容易善罢甘休。”
傅绍堂目送陆瑾怡离开了禅院,回来就看到傅赵氏正弯腰捡着地上的佛珠,他过去替她捡了起来,亲手递给她:“母亲。”
毕竟是轻薄杨宁这样的大事,想要安然无恙是很难的事。
陆瑾怡不知自己跟傅赵氏的对话傅绍堂听到了多少,但听到了也无所谓了,嗯了一声,“多亏了夫人。要不然瑾怡怕是没法下山了。”
傅绍堂抿着没说话,傅赵氏说:“你带她来我这儿,是因为她长得像她吧?但她刚刚亲
跟我说,她不是那个人。”
他本来可以袖手旁观,甚至坐收渔翁之利的,但他却站来了,就是一
很大的恩情。
傅赵氏没接他的,看着他,淡淡地说:“刚刚我跟她的话,你应该听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