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看她一现，就没人唱歌了。”董淳一说，“灯也不闪了

段小海继续检查尸其他位，摸到对方的后勺时，沾了一手的血红。

走廊的灯光依旧昏暗，脚下的雾气冻得人瑟瑟发抖。他们一望过去，直通太平间的前门大开着。因为之前董淳一和段小海已经将尸放了下来，所以此时那里只留下空的麻绳。

谁知对方太过实诚，听到他说“抓”，于是果断地抓住了他的衣袖。

段小海瞪她，转而眸光一闪：“我是见到了心仪的人，抑制不住内心的小激动。”

对方检查尸，张可可觉得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脆分工比较好。不敢离段小海太远，对方在检查尸，她就去视线可及的前台找线索。

张可可嘴角了。对方说的心仪之人，应该就是谢阿飘。毕竟在谢阿飘的时间线里，十一过十五分来，正好看到段组长是在前台的。

两人朝前走着，这里安静得他们的脚步声都格外清晰。

董淳一说着，手一抬，想要伸手给她。

段小海看了她一，自然知对方看到了什么，说：“我不是睡不着吗？就来找安眠药啊！然后就手抖了！”

“哎呀。”段小海晃了晃脑袋，说，“总觉得砸很多此一举啊！”

“切。”张可可不以为然，说，“你的心仪之人，和我的心仪之人在一起呢。谁知他们俩会不会心心相惜哦。”

“我们这里只有柳神秘穿跟鞋，所以一开始我们听到的动静应该就是她发来的。”谢说着话，在昏暗静谧的环境中，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我的天，段组长你都了什么！”

他这边还没有想通，张可可那惊呼了一声。

睛还开着，一双盯着前方，嘴里还有被住的布。为了给人更真实的受，假人的睛贴上了真人眸的裁剪照片。那眸里的内容很复杂，有恐惧也有抵，此时此刻就像看着段小海一样。他莫名觉得渗人，想着，直接拿中的布挡住了对方的。

在前台的里边位置，撒了一地的安眠药片。

“呃……”张可可看着段小海微怔，她好像还是第一次看到对方这么正经。

“不会。”段小海摇，“刘设备是睁着的，而且了恐惧，说明他亲目睹了自己的死亡。”

“要不要抓着我？”

“凶手用什么重砸了刘设备的后勺吗？”

“你是什么亏心事手抖了吧。”张可可问。

对方的前全是鲜血，段小海握住刀轻轻，伤很，刀几乎了一大半。刀只有一，应该是一刀毙命的。凶手在杀刘设备时，没有一丁的犹豫。

张可可只是一句玩笑话，谢和董淳一此时此刻也没时间心心相惜。因为此刻，他们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

“怕不怕？”董淳一问谢。

两人是从前门电梯下去的，毕竟柳神秘说她是从这上来的。说不定，他们这一路能找到关于柳神秘的线索。

看着自己胳膊那里，两只只抓着衣料的手，董淳一一时有哭笑不得。

谢“嗯”了一声，说：“有。”

张可可听到段小海这么一问，猜测：“刘设备的后脑勺被砸了？会不会是凶手先砸了他再动手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