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段刑警观察过，甄大话床上有两个枕，但他睡的应该不是这一个。而这上面，有明显的淡黄污渍，很像是那个……留下的。”

“然后是我在张旦的房间发现的大量零。”柳繁星指着第三张证据照片，问张可可，“张旦，为什么你会有这么多垃圾品，明星不应该控制饮，不允许吃这些吗？”

除了董淳一外，其他人都有些惊诧。

柳繁星将所有照片贴上黑板，指着第一张照片说：“我和段刑警一组，所以最早去的是甄大话的房间。这张照片上的枕，就是甄大话床上其中的一个。”

“等会儿可以好好看看甄大话的房间。”董淳一说，“说不定凶手还留下了其他的证据。”

“最后去了陈大款的房间，手机里除了你们刚刚说到的聊天信息外，还有他和不重要的手下的

“十二半。”

说着，谢拿那张在厨房找到的零包装袋的照片。

稍稍缄默，柳繁星继续。

柳繁星继续指向第二章照片，说：“还有同样在床上的，他睡过的这一侧中位置，大概是睡觉的时候手放的位置，这里的床单被划破了，我觉得这个是手留下的抓痕。”

董淳一转着笔的手一滞，微蹙起眉，开：“所有房间的枕和被单都是新的，如果没睡过不应该存在这痕迹。”

张可可瘪嘴：“是，我回到房间休息了一会儿，然后觉得饿的，就拆了零。因为渴我下了楼，我以为董法医在的，还拿着零想和他分享一下呢。结果就我一个人，在厨房倒了喝，吃完零之后我就回房间了。”

董淳一回答：“不是，经过初步检验，他应该是先窒息而亡，然后再被放置在游泳池里的。”

张可可努努嘴，说：“我是有控制饮，但并不代表不能偶尔地放肆。”

“他不是在游泳池淹死的吗？”段小海问。

张可可摇：“我没有见到他。”

“那觉真难受的。”张可可听着谢的分析，忍不住抖了抖，说，“我小时候睡觉蒙着被睡，就验过那觉。没有空气，又掀不开被，觉自己要死了一样。”

“你在凌晨之后，过房间。”

“什么时间？”董淳一问。

“所以你就要用这难受的方式惩罚甄大话？”陈雷给张可可下。

“你只来吃了零喝了？”段小海明显不信。

张可可会是撒谎吗？她下楼真的没其他的事情吗？

“你有见过甄大话吗？”谢问。

谢托腮去看照片，思索片刻，开：“这里可能就是第一案发现场。”

照片上是甄房间的枕，中心位置还有淡黄的污渍。

“据柳主任的证据可以构成一个合理的猜测。”谢说，“在死者沉睡的时候，有人到他房内，用他没睡的枕盖住他的脸将其捂死。受不到空气的甄大话因为得不到呼，惊醒挣扎，抓破了床单。”

第66章7.7

“我想……”谢突地开，翻着自己的证据继续，“张旦房间有零大概是为了证明……”

“第一案发现场？”

张可可瞪他：“我才没有。”

晓的那一刻。”

“大半夜的我还能翻天吗。”张可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