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然越过她去，步伐优雅地走到一旁，端起一杯红酒来。回过，笑意盈盈望着宁清雅。

过了会儿，冯士程开门，拿了衣裳来。珍珠的晚礼服，正称舒然的肤。

宁清雅没想到舒然会这样，脸上满满都是红酒，睛都睁不开。

“我也觉得自己以前太不好了，有什么委屈，总不愿说。所以，活得险些得了抑郁症。”舒然声音轻飘飘的，好似满不在乎的样，“后来我想了想，有委屈，就该发来。谁欺负我了，我也应该欺负回去。负能量需要宣，而不是总憋在心里。积怨久了，对自己心理影响不好，对也不好。”

冯士程转，想要走几步去开门，舒然说：“等等。”

“舒然，你疯了吗？”宁清雅不是能被欺负的，她抬手抹了把脸，“你故意将酒泼在我脸上，你故意挑衅。舒然，我

由，她离开冯家、也逃离自己父亲的掌控后，觉得整个人心境都不一样了。

徐俊倒是识趣，又敲了下门后说：“我把衣裳放在门了，下面闹，你自己换吧。”

宁清雅望着她，怔愣片刻，却是挤笑。

“你不想结婚，也依着你。”冯士程承诺，“你想怎么样，都依着你，只要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舒然停顿没多说，但是她相信，冯士程应该明白。

是徐俊，他站在外面喊：“大嫂，开门，我带了新衣裳来。”

宁清雅笑：“今天这场合，肯定兴啊。然然，你也别哭丧着脸，笑一笑，总是好的。”

宁清雅原是在跟几个朋友一起说话的，目光瞥见舒然后，端着香槟朝她走来。走近了，上下打量一番，笑着问：“这礼裙哪来的？看起来，好像有些短。”

舒然脚下一崴，没有站稳，手抖了下，酒泼洒在宁清雅脸上。

“你就这样开门？”冯士程看着她，白浴巾再大，怎么也包裹不住玲珑的姿。

舒然，换好衣裳后，直接下楼去了，没有等冯士程。

舒然笑起来，睛亮亮的。她睛特别好看，像是蓄了一池般。

舒然低低调调的不刻意表现自己的时候，已经够引人注意。此刻笑起来，更是让人挪不开目光。

“放开吧。”舒然只是一瞬的动摇，就又松懈了，“你母亲不喜我，说再多又有什么用？冯士程，事到如今，我也索跟你坦白了吧。对，五年来，一起朝夕相，虽然情并不厚，但是或多或少也有的。我以前是当局者迷，有些话，说得太绝对。不过现在我不否认，对你……”

冯士程笑起来，男人眉皆是笑意。他略微侧，看着被自己抱在怀里的人。

“是徐俊。”舒然忙慌推开冯士程，一时间，倒是有些不知所措。

舒然动了下，那边有人敲门。

舒然也望过去说：“但是又怎么样？我已经累了……我想，这辈都不会再想结婚。”

楼下衣香鬓影，舒然立在欧式楼梯，驻足不动，只望着下面的男男女女。

“还你的。”舒然声音低了些，“我知，你刚刚是故意的。”

“所以……”

舒然望着她：“你好像兴的。”

想了想，冯士程倒是也没再耍无赖，只说：“你换衣裳，我先去洗澡。”

……